“您何必拿整个亚洲的经济利益换一个秘密？”凡白摘下眼镜，他深黑的眸色暗藏刀锋，如刻优美的唇线透着一丝残酷笑意，还是那张脸，但却给久经商场的奥利菲尔一阵莫名的压力。

“我很好奇，当初你说有深爱的人，这个人是谁？”奥利菲尔曾经妒忌这个被秦甄爱着的人。

“现在还需要知道？”凡白一手托着酒杯，轻摇了摇，那酒的醇色晕着金色的光芒，与他的浅笑一样迷人。

奥利菲尔怔了怔，这个笑客跟记忆里的微笑一样，真的是凡白化妆成女人！他问那个问题，因为困扰了他好几年，突然间要释怀，很难。

“他一直在我身边。”只能说这么多。喝完酒，凡白优雅地起身，结束谈话。

“替我向rich的面子，那个叱咤国际商场的神秘东方人，凡白能请动，也算有本事。

“会的，假如您在c国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随时找我。”语气不卑不亢的。很怪，奥利菲尔其实讨厌有色人种，但对一个傲慢的只见过两次面的东方女子却深深迷恋，而知道爱着的女人只是虚无的，凡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懊恼与失落，所以，尽管他不喜欢奥利菲尔，但他会尊重对方。

【顺利吗？】

离开餐厅，凡白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对方的声音慵懒，带着鼻音。

“当然顺利。”

【cta是没人了吗？以你的资历老是亲自坐阵，有点不寻常。】对方调侃着，说得很缓慢。【cta的最高长官换届选举就在这几天，你也得去走动走动。】“什么时候你也管这个事？在t市的话过来，请你喝一杯。”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我想小郎了，到时也叫他来，对了，小郎那么崇拜你，你可别利用职务占他便宜。】笑了很久，对方突然建议，【不如你用那个身份震住小郎，别老跟他玩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