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人已经抱着林业不见了。
一羽苦笑了一下,感慨道零也是一个痴情种子,见人家真的走了,只有无奈的等待着这定身自己解除了。
零抱着林业,身后跟着已经有剑灵了的倾业剑,快步走向出口。
好不容易终于出了那密室,零却感觉到有人正快速的往这房间靠近。
匆忙之中,零只能抱着林业飞身躲在房顶悬梁之上,随后将倾业剑收入虚纳玉牌中,并且取出了两枚屏息玉来给林业戴上,还有一枚则握在手心之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等的不耐烦自行去取了八角青铜铃铛的井瑜。
井瑜蹙紧秀美,心中不住的责怪一羽动作太慢!
“最近真是对他太好了!”井瑜停在书房门口,用力的跺了一下脚愤愤的低声吼道。
推开房门,井瑜敏锐的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她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她沉默了几息,高声喊道:“阁下是谁?为何来我井府做客也不说一声?小女……也好准备准备!”
井瑜一个转身,飞快地射|出一根银针,只见那银针针尖泛着幽幽蓝光,竟是沾了剧毒的。
那针刺入井瑜身后的墙面之中,瞬间那墙面就变黑了一大片。
“……难道……真的是我多疑了……?”井瑜自言自语的说到。随后打开了密室的门走了进去。
零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坐在那里,却稍稍调整了一下林业的状态让他舒服些。
果不其然,密室的门刚刚合上便又打开了。
井瑜扫视了一圈,暗道自己多心了,便放心的关上了密室的门。
零这才抱紧了林业,纵身一跃,倾业剑自发从虚纳玉牌之中出来,托住两人,飞快地冲出了书房。
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便飞出了井家的领地向已破败空无一人的鸿瑞主宅驶去。
这边,井瑜震惊的看着已经人去楼空的石室,一掌拍向被定住的一羽。
一羽闷哼一声又吐出一口血。他勉力爬起来,单膝跪在地上,又变成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
“一羽!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仁慈了!”
井瑜又是愤怒的一掌拍过去,一羽毫不反抗的硬生生扛了下来。
伤上加伤,一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却依旧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干爹的残魂已经在林业体内了……还有补救的机会……还有机会……”井瑜几乎神经质了一般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过了不久,井瑜冷静了下来,微微懊恼自己光顾着生气了,竟然错过了去追的最佳时期!
她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一羽,你让二羽去影楼,把我井氏被贼人抢走了内弟的消息传播出去,记住,不要太清楚,也不要太模糊,着重一个原则,就是确定我看见了一把宝蓝色的长剑!疑似多年之前那玄天宗天赋最佳的弟子玄凌的倾业剑!”
一羽点头,然后捂着胸口快速的出了石室,出去的路上更是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这下伤的惨了……一羽自嘲的笑了笑,然后飞速的离开了密室。
井瑜的目光愈发阴森,她诡异的笑了笑,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唇角勾起的弧度也愈来愈明显。
“鸿瑞零……你是没有办法阻止我干爹在你的情人身体里苏醒过来的……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一羽为啥帮零呗(?w?)
☆、第一个世界(11)〈改〉
零颓废的靠在墙上,在他的身边滚着一地的瓶瓶罐罐。
而在主屋之中,林业被锁在雕花大床上。他的四肢呈“大”字型被玄铁制成的铁链束缚着,但那贴近手腕脚腕的地方都用细细的丝绸缠绕。
这是零怕弄伤了他所做的。
此时的林业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模糊,他只觉得喉咙干涸的疼痛,一种来自灵魂的饥/渴感快要把他折磨疯了!他烦躁的开始在床上挣扎,却怎么也离不开那床的范围。
“啊!!”林业的凤眸迅速变成了红色,前一秒还痛苦不堪的他猛地如同被按了开关一样变得冷静,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邪恶的感觉。
“千年玄铁……呵呵好东西,可惜困不住我。”
手腕一翻,那坚硬无比的玄铁竟然生生被震断了。
正当“林业”要毁掉脚腕上的铁链时,门被听见声响的零猛地推开了。
“林业”站在床上,用一种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零。
零的心猛地一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那“林业”蹲下身子,用手轻而易举的掰断了脚腕上的玄铁铁链。
“汝,就是鸿瑞褐那老小子的后代?”
零的眸色一沉,召出倾业剑握在手中,然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到:“你,从,他,身,体,里,出,来!”
“……果然,这身体……是你道侣……?呵呵……吾乃魔祖长渊,被我抢占了身体,是他的荣幸。”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请你从林业身体里出来。”零将剑横于胸前,神色不善不善的看着长渊。
长渊轻蔑的笑道:“出来?吾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具与吾如此契合的身体,汝若想让吾出来,也要看汝有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