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不做分解，只是笑笑：“事实胜于一切，你们检测过后就知道了o”

“好吧，我不问了o”

钱主任也不再追问，趁着里面的人还在挑选测试样品，随口聊着其他话题o

“说来袁处长也是辛苦，刚从淄临回来，坐下还没喘口气，又来到苏城o等这边事忙完了，听说你还要去北湖？”他吐着烟圈，同情地说道o

“没办法，军转民困难重重，到处都需要安抚，实在坐不下来啊o”袁主任一脸忧郁，狠狠地拔了一口烟，像是泄恨一样用力吐出去，惆怅地说道o

“军转民，哪有这么好转的！我们生产的产品，国营厂都在生产，结果还不是混得奄奄一息o还要加大竞争，我看搞不好都要一块死o”钱主任似乎有一肚子气，黑着脸说道o

白云天忍不住在旁边说道：“那就不要跟国营厂抢饭吃了，去造房子啊！”

“你说什么？”

袁处长、钱主任一愣，一起看向他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