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一再追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已成为一种习惯,与起床刷牙喝水无异,所以做得如此自然。
这是惩罚,皓然。
我闭起眼睛,不想听他说话。
他拉起我,酒气一下子冲上来,我几乎要倒下去。
他把我接住,然后带我离开那个地方。
哲打开车门,我不肯上车,我指着他的车子问:是不是篮瓜变的?
哲说,皓然,你醉了。
哪里有醉,我还记得自己欠你钱,三亿六千万。
车子开出去,我捧着快要裂开两半的头,痛苦呻吟。
外面漆黑一片,没有月光,也没有路灯。
突然想呕,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车门,但我的举动吓坏了坐在旁边的人,他以为我想跳车。
车子被迫停下来,我跌撞地爬下车去,吐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