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样很不礼貌耶。”邓倩倩不高兴的抱怨。“人家可是刚刚帮了我们大忙。”
见到已经远离了那两个人,樱花这才松了口气,任由她挣脱。不过仍旧板着脸:“倩倩,你要记住,以后碰到那两个人,要躲得远远的,他们不是好人。”
“不会吧。那个大叔很好说话的呀。”她不服气地道:“就算大叔旁边的那个呆的跟木头一样的家伙,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呀。”
“坏人脸上写字了吗?”樱花没好气地说。不过见到她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一动,说:“你别以为姐骗你。那两人我都认识。那个笑眯眯的大叔,是我朋友的上司。所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据说他在公司,整天就喜欢找女孩子聊天。是个典型的萝莉控。公司被他祸害的小女生不知道有多少。还有他旁边的年轻人,看着挺酷的吧,其实是个闷骚男。那副酷酷的样子,纯粹是装的。就是为了吸引不知道他底细的年轻女孩子。最让人气愤的是,他还是个孽待狂。我那个朋友,就差点被他给骗了。两个人去开房,一进门,他就掏出皮鞭,蜡烛,手铐出来,折磨了我朋友一晚上。”
邓倩倩脸色发白的听着,一边从包里掏出纸巾来拼命擦着刚才跟快刀握过的那只手。
北京机场。
我在洗手间拼命的干呕,可是除了酸水,什么都没有。快刀站在我身后,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见过晕机的,没见过你这么严重的。”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过光听声音就有气无力。
“好点没,要不要买点药吃?”
“不用了。”我擦了擦嘴,脸色苍白地说。“我们走吧!”
快刀是个有钱人,住的自然是豪华的酒店。一个很宽敞的套房。不过我没心思看那些。到了房间,我便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愿动弹。快刀把行礼放下,给了服务员一点小费,让他出去。然后才对我说:“今晚你就在这歇着,我出去安排一下明天的行程,顺便帮你去把剑取回来。”
“恩。”我头也不抬地答应一声。飞机上是不能带剑的,所以托运过来,要比我们晚一些才会到。
“你这样真的没事?”他关心地问。
“你去吧。我休息一晚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我会晕的这么严重。整个头脑天旋地转,而且耳朵里面一直有种嗡嗡声响。
“看来你不止是晕机,还有很严重的恐高症。这样吧,我帮你找一个小姐上来,让你舒服一下,就会好的快点。”
饶是我难受的不愿动弹,也不由得爬起来瞪了他一眼。这个快刀,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总是想要往我身上塞女人。
他看到我这样,急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帮你找的是那种正经的按摩小姐。让他好好帮你做个头部按摩,保证你会又舒服,又享受。明天早上生龙活虎。”
“好了,别啰嗦了。你去忙吧,我要休息了。”
我没心情搭理他,再次压在床上不动。他好像还说了什么,不过我没听见,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连串的敲门声把我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瘦腰丰臀,长发披肩。上身穿着露肩短衫,下身穿着小牛仔裤。平坦的肚挤是那样的迷人。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请问,是您叫的按摩吗?”
“嗯。”我无意识的答应,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进房间了。我嘟噜一声:“该死的快刀……”,却也只能跟着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女人已经在卧室,我进来的时候,她正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一些小罐子出来,还有一块白布,摊开,上面别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最后拿出一个白色的香炉,里面是紫色的灯油。见我进来,她一边把香炉点着,一边问:“您是否需要先沐浴?”
我看了下身上,虽然房间有空调,但从南昌出来到现在,身上也流过一些汗,便点点头:“也好。”
男人洗澡,用不了一点时间。但我出来的时候,发现房间几乎变了一个样。灯光变成朦胧的粉红色,空气中充满了一种馨香。女人曲着腿坐在床上,目光有些迷离。她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面,柔声说:“先生,过来坐。”
一股躁动由小腹升起,我昏沉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一点,又似乎更加晕眩。僵硬地走了过去,躺在床上。却发现头下面有个非常柔软的东西,我斜眼一看,是那女人的大腿。我一惊,急忙想起身,那女的伸手拉住我,柔若无骨的手臂,却似有千斤神力,顺着她的力道,我再次枕在她的腿上。
白皙的大腿,如同温玉一般暖和,而女人的两只小手,如同软绵的绸缎,不断在我脸上摩擦。犹如清风拂面,让人舒适又暇意。
慢慢的,她的手从脸上移到头部,力道忽然变重,按在头部的一些穴位上。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紧张,尤其是当她的手指按到太阳穴眉心这些要害的时候。这是习武之人的本能。不过在发现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有种酣畅淋漓的时候,我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
”好香的味道。“
“这是出自巴黎的香油,有安神定心的功效。“女人柔声解释。
“我说的是你的体香。”我的声音很低,如同梦中呓语。
“噗嗤——”女人娇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