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眉原本被吓傻了,现在听到南宫意说她,气得一跺脚,说道:“你谁啊?敢管我!”她自己跑去看灯了。
河边的几个更小的孩子发现河灯的彩纸遇水会掉色,在那捏得不亦乐乎,怕他们掉进水中,铁七赶紧去阻止他们。
一时间这里只剩下南宫意牵着聂流尘。聂流尘抽出手,整理着衣襟道:“谢谢啊,带一群小孩子真不容易。”
南宫意笑道:“也没让你带啊”
聂流尘笑笑,说道:“可我是大师兄啊,总觉得应该去帮忙。”他转脸看向河上一片五光十色,又说道:“不过很开心,如果去年十月的庙会也是这么开心就好了。”去年十月中蛇祖门有个孩子感染了奇症,他帮助蛇祖门的大夫忙活了很久,就错过了庙会。
南宫意问道:“有何不同?”
聂流尘一耸肩,说道:“那时候我满十六啊。”
南宫意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一路上,南宫意一直若有所思,聂流尘问他,他也不说。
晚上,铁七带着他们去投宿,男孩子两间房,女孩子一间房,铁七自己没住,他出去了。
晚上,图远他们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聂流尘枕着枕头,闭眼,忽然,他感到了有人捏了一下自己的手。他睁开眼睛,看到明明单独住侧室的南宫意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了?”聂流尘不解。
南宫意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把他的手拉了拉。聂流尘起身,任由他把自己拉了出去。
“跟我走。”南宫意在前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