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不是草泥马。
她心里拉着它们的缰绳拴着心脏,越勒越紧....
终于在梅之鲟勾唇一笑,转过脸的时候。
她低下头。
不用手,也不用其他..只是低下头,轻轻得落在上面。
蜻蜓点水,却不飞走。
梅之鲟一动不动,只是那样静静得看着她。
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只蜻蜓。
动不了她心里的一潭死水。
楼帘招看着她的眼,也一动不动,仿佛看到了那一潭死水。
再没有比这样更让一个“轻薄者”挫败的吧。
可楼帘招心里却是一时间软成了一片。
情不自禁就减了原本就很轻的力道,却是很细密又持续得....
没有呼吸。
只有那无声的阳光,倾斜了一地光辉。
第二十二针尖对流氓
这世上男男女女,白天黑夜,在每个世界的疙瘩缝里醉生梦死,纵容游戏,有些游戏是要命的,有些游戏是要心的。
那一地的阳光柔软,却比不过那个人的一次低头,也比不过那个人的一次仰面。
那样温柔的午后,那样温柔的人。
一个人憋气能有多久?
那吻就有多久。
很短?
跟憋气一样,好像已经经过了一个世纪。
楼帘招稍稍移开了些,唇上还缠连温度跟柔软,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依旧坐在那儿,神色淡淡,眉眼清雅,没有任何旖旎跟动情。
她看着她,似笑非笑,像是不动如山的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