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之鲟取了水壶,倒了一杯水。
“看样子你没睡好”
楼帘招闻声转头,看着她。
“伯母在哪里?”
“这话你应该去问秦翰”
穿着绵软中袖t恤跟七分棉布直筒裤的梅之鲟喝着水,喉咙一动一动的,大圆领的锁骨似乎也跟着发光....
很性感。
放下杯子,她看向楼帘招。
“如果你问我秦利一家是不是我杀的,我可以回答你”
“我以为你会不屑回答”
“不屑问我的人,我不会这么高傲对待”
楼帘招看着梅之鲟,须臾,她微笑:“恰好,我正好属于不屑问你的那个人”
梅之鲟挑眉,“是吗?”
楼帘招转身走进厨房。
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
“学渣也有学渣的好处,那就是任何是非题,选择题,她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哪怕错误?”
“是,哪怕错误”
楼帘招将温热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梅之鲟。
“今天你起得晚,乘热吃一点”
一定要用这么强势的姿态叫人吃早饭吗?
梅之鲟捻起一块明显新鲜做得红豆蛋糕片,指尖温热。
红豆香气。
她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