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用的这缕玄铁精华,比秦扬那一抹玄精大了不知多少,运炼成一道剑气。
玄铁精华极其尖利,尖利程度远胜阴阳二气,柳震甚至用秦扬那一缕毫光,把秦扬的金桥斩断。
若然被这道玄铁精华斩中肉躯和武魂,哪怕是柳震那等人物也要饮恨当场。
彭兆民的运气,真是好的可怕。
咚!
这道玄精剑气刺在金牌之上,竟然难以刺破这面金牌,旋即金光流动,试图绕過金牌,往秦扬斩去。
秦扬右手撑着旋风伞,左手持殿主金牌,天机伞猛然一动,下一刻便抛开玄精剑气,来到彭兆民身旁。
他目射俩道一黑一白俩道神光,往彭兆民卷去,同一时刻左手抡起金牌,狠狠拍下。
“死!”
天机伞的度之快,无以伦比,度甚至越玄精剑气。
彭兆民急遽抽身后退,躲开金牌的攻击,阴阳二气嗤嗤切去,紧追不舍。
“混账,混账!我怎麽可能被你压制?”
彭兆民怒笑,九星仙符诏当中,突然冲出一件玄宝,就像芦蓬,罩在他的头顶,挡住阴阳二气的切割。
他落在芦蓬当中,阴阳二气切去,却被芦蓬挡下,这芦蓬比刘天鸣所炼制的五帝华盖还要坚硬,乃是弥罗圣殿的宝物,名字就叫芦蓬,据说是人仙的小憩之处。
当然,彭兆民这件芦蓬并不是太虚人仙的芦蓬,而是他亲自所炼的仿制品。
即使是仿制品,但是这件芦蓬的防御也绝對不弱,甚至连阴阳二气也难以切动。
秦扬抡起金牌,狠狠拍下,把芦蓬砸得火光。他手起手落,连续砸下,这件重宝遭到重击,随时可能被他砸扁。
玄精剑气追来,射向秦扬脑后,秦扬转头望去,阴阳二气和玄精剑气交相碰撞,嗤嗤作响,俩种宝物纠缠在一齐,短时間内无法分出胜负。
即使玄精剑气的质量比阴阳二气要高,但彭兆民所得到的玄铁精华毕竟不多,而秦扬的阴阳二气则又長又粗,被玄精剑气切开一道口子,便随时可以修复。
“哪儿冒出的小鬼,竟然如此猛?”
彭兆民站在芦蓬当中,一阵心寒,心念微动,芦蓬呼啸往后飞去,秦扬手持旋风伞,稳稳跟着芦蓬以后,他们这俩件玄宝的度极快,顷刻間便飞出四五百丈,把众人远远抛开。
“彭兆民竟然被逼得溃逃,这种情形还是头一次出現……”一名玄士失神道。
“那小鬼到底是誰,好猛啊!”
“管他是誰。许紫笙和天魔殿的小公主,此刻还被困在璀璨如画图中,便宜我了。”一人大笑,往璀璨如画图抓去。
呼!
此人还没有接近璀璨如画图,一根方天画戟狠狠砸来,把他敲得粉碎,旋即扶桑戟砸在璀璨如画图之上,把这件重宝砸得开裂。
欧阳彪收了扶桑画戟,大手往残破的图画中抓去,呵呵笑道:“许紫笙别怕,妹夫来了,妍丫头也别怕,姐夫来救你了……”
他把许紫笙和许菡妍从璀璨如画图中抓出,旋即就把这卷重宝砸得粉碎,眼神往秦扬和彭兆民离去的方向望去,呵呵笑道:“这俩个家伙都很強啊,力气都不小,我去瞧瞧。”
他迈开双腿,呼啸往前冲去,数起数落,便消失在荒漠当中:“妍丫头,记得替我在你三姐身前说句好話。”
“好的,彪叔叔。”
“昔日都是别人追杀我,現在还是我头一次追杀别人。这种追杀别人的感觉,果然很爽。”
秦扬紧随彭兆民以后,眼神凌厉,俩道阴阳二气围绕全身翻飞,不断和玄精剑气交相碰撞,时而如蟒,时而如龙,时而化作大盾,千变万化。
而他手里,一面金牌高约十丈,就像一面金墙,不断落下,狠狠往彭兆民拍去,招式极其簡单,仅有一招,便是拍,准备用这最簡单的一招,把芦蓬拍扁拍散,然后把彭兆民拍扁。
而他的右手却撑着一把旋风伞,始终拄在手里,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道,天机伞始终纹丝不动。
这把伞提供給他不逊于彭兆民的度,令他始终不落下一步,稳稳地跟着彭兆民以后。
令他心惊的是,彭兆民手里的宝物竟然比他还要多,而且每一件都是精品,每一件玄宝的威能都极端強大,比玄精剑气丝毫不逊。
彭兆民就像一个秘库,他的九星仙符诏当中,总是络绎不绝有玄宝冲出,抵挡秦扬手里的金牌。
假如不是秦扬手里的金牌,是地狱圣殿前殿主炼制的玄宝,质量远远胜過彭兆民手里的宝物,恐怕早就落败。
秦扬一面金牌在手,便足以克制彭兆民所有的宝物,不管他使出何种玄宝,威力怎樣強大,都抡起金牌拍下,把他的玄宝拍扁拍碎。
即使这樣,秦扬心头也是暗惊,彭兆民的宝物实在太多,多的令他有些麻木,毁掉这樣多的宝物,甚至连他都觉得肉疼,但彭兆民却丝毫沒有感觉,显然这仅仅是他就曾钧天仙符诏中的九牛一毛。
而且,随着秦扬不断动用阴阳二气,这俩道罡气對他的肉身负荷也在大大增加,令他的双眸污血不断流下,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若然不能杀了此人,恐怕我只有退走一途,不然我的双眸,极有可能被阴阳二气刺瞎。”
彭兆民也觉他双眸流下俩行黑血,当即知道秦扬的短处,啧啧大笑,豪气四射:
“小鬼,我还以為你的战斗力有多強,沒料到动用阴阳二气對你也是一种负担,我只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