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玄术那种恐怖的威能,其玄气耗损度也十分惊人,我又封印了他的星宿阵图,令他难以补充玄气,战斗到最后,還是我的赢面更大一些!”
彭丰茂扭头往秦扬的方向望去,有些踟蹰,最终摇头离去,心道:
“我被他的玄术惊走,毕竟是气势上弱了他一筹,現在料到关键处再回去,哪怕胜了他也沒有脸面,還要被他嘲讽。”
“改日待我学全妙寺的九大真言,亲自登上星宿派,再去找他挑战,堂堂正正的把他击败!”
海面上,秦扬散去八卦幻妖訣,望着彭丰茂离去,皱眉道:“以此人的才智,過不了多久就会醒悟,知晓我是虛張声势。不過以他的自负,多半沒有脸面再回来。”
他再次潜入海底,打穿地脉,寻到地底熔岩大河,找到曼陀罗树,收入符诏当中,心道:
“妙法寺到底是什麽地方,竟然有这樣強横的玄术?比我地狱圣殿的底蕴,恐怕還要深厚一些,莫非是天盟当中,类似三圣的存在?彭丰茂的玄术十分精妙,竟然能封印我命宫的阵图,令我空有厉害的宝物,却难以施展,只能和他选择硬拼。”
秦扬命宫,一朵红褐色莲花印记遮掩住硬核,令硬核闭合,难以释放储存在意识海中的大周天星宿阵图。
這朵莲花是彭丰茂的玄气凝聚而成,蕴含着几千个细微的符箓,组合在一处,似乎便是一个整体,有着自身的生命力,表现十分精妙,并且不断从秦扬身上抽取玄气,补充自身,令莲花的威能不至于耗损干净。
這是一种降魔手段,历来天盟中的高手,都是以這种类似的手段,镇服邪魔。
不過彭丰茂的实力還沒有修行到无比高深的境界,若然他的实力达到苏姜维等人那种程度,莲花一出,便能够把秦扬整个人都封印起来。
“旗杆出来!”
秦扬伸手一招,太阳星轮落入手里,這杆旗帜被他玄气滋润,缩小成绣花针大小,徐徐刺入自身命宫,穿破那朵火莲花,旗帜内微微展动。
“太阳玄火,给我炼化封印!”
他長長深吸了口气,当即旗帜内涌出细微的太阳玄火,围绕那朵火莲燃烧,不断把构成火莲的符箓炼化,只听他命宫传来哔哔嘣嘣的轻微爆响,就像烛花炸开出的声音。
過了不久,组成火莲的符箓便被太阳玄火炼化,付之一炬,他命宫的莲花印记愈来愈淡,终于消失。
秦扬松了口气,硬核打开,当即牵动周天星力,浩浩荡荡落下,汇聚到自身命宫当中。
“這世間,高手辈出,天才无数,各种玄术层出不穷,假如下次遇到彭丰茂這樣的玄术高手,我该怎樣對抗他的封印?”
他冲出海面,但见远处有不少玄士遥遥而来,却是望着海上的异象,准备寻宝的玄士。
秦扬不以為意,往地狱圣殿方向飞去,心道:“我對大周天星宿阵图的依赖程度太高,阵图被封印以后,便有些束手束脚,這可不是一个好現象。”
“最好能寻到一个万全之策,令别的玄术高手,难以封印我的阵图……”
秦扬皱眉思索,始终想不出對策,他的太虚秘典只是秘典残篇,其中有許多关键的技巧都沒有记载。
“若然能把那个星宿派的小妞擒住,拎着小皮鞭,细细拷问她,获得星宿派的妙法,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惜那小妞的本事,比我高明了不知多少倍,多半我会被她擒住,拎着小皮鞭,细细拷问我秘笈的来历……”
前来寻宝的那些玄士,远远望着秦扬从那片海域离开,当即有人高声喝道:“那小鬼给我站住!”
秦扬充耳不闻,继續往北方而去。
許多玄士追杀上来,有人叫道:“诸位,海中的那件宝物,必然被這小鬼夺了去。”
“小鬼,放下你在海中得到的重宝,饶你不死!”
“還敢走?”
這些玄士认定秦扬先到一步,夺走了海中的宝物,急遽追赶而去,却不知那种恐怖情形,只是秦扬和彭丰茂交手时,玄术碰撞产生的恐怖异象。
有人按捺不住,远远祭起玄宝朝着秦扬杀去,更多的人则是施展玄术,奔行十余里,以玄术轰击秦扬。
在东海海域,历来都是玄士交战之所,生杀人越货的事情很是常见,因此這些人肆无忌惮。
数十道玄术、玄宝呼啸而至,声势浩大。
秦扬身后黄品涅槃升起,漆黑的涅槃当中一面化蛊塔微微晃动,当即有几百头四翼赤蝠呼啸飞出,一路啃咬過去,玄宝玄术全部不放過,被這些赤蝠连啃帶咬吃入腹中。
几百头赤蝠就像虎入羊群,冲入人群中大开杀戒,眨眼之間便有三五十人丧命。
秦扬扭头瞥了一眼,心道:“這些人本事不高,沒有值得关注的對手,只是来給我送功德罢了。像彭丰茂這种名门大派的弟子,毕竟是珍稀物,可遇不可求。”
霎时,俩只赤蝠的感应消失,秦扬心头微动,目光中精光闪烁:“莫非還有高手?”
他眼神往人群中扫去,但见那些玄士乱作一团,并沒有特别值得关注的強者。
又有一只赤蝠失去感应,显然被人暗中动手干掉,秦扬四下搜寻,终于觉异状,但见诸多玄士中有一名青年大汉祭起一尊悬钟,就像羊脂白玉,雪白晶莹,悬钟nèi_shè出一缕白光,纤细就像丝,却尖利之极,灵蛇般搅动,仿佛十分柔软。
那名青年大汉的实力不高,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