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说,這些人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无聊得很,这岂不是说,他比司马辰還要恐怖,还要变态?”
秦扬微微皱眉,叹息道:“修炼之路,真是漫漫而修远,不知我什麽时侯才能有这樣的实力境界……”
他心头旋即又升起极其巨大的信心:“司马辰即使厉害,但我也不差,我早晚会追上他,以同等的境界,向他起挑战,把他踩在脚下。”
秦扬起身,心念微动,便知外面的情形,不禁目瞪口呆。
他在观望司马辰等人战斗的這段期間,赤尻猴已然抢了俩件捣天杵残片,成為众矢之的,群起而攻的對象,現在,足足有几百名玄士在围攻這头猴精。
這头猴精仗着有他撑腰,口气猖狂,要把所有人全部变成花肥,很是令人恼火,犯了众怒。
“這头猴精,手里的遽然是一件镇派級的玄宝,富得流油!”
一名道境六变玄士眼眸一亮,死死地盯住赤尻猴手里的凶煞旌旗,嘎嘎大笑道:
“这樣的重宝,比苏姜维的捣天杵還要让人心动,不過這件宝物,便宜了我。”
他祭起炉鼎,试图把赤尻猴收入大鼎炼化,却被赤尻猴挥动凶煞旌旗,把炉鼎扫飞。旋即又有一名道境六变的強者动手,俩人合力,终于把赤尻猴镇服,克制住凶煞旌旗。
嘣!
却在这时,几百只四翼赤蝠霍然飞起,顷刻間就把這俩名道境強者淹沒。
這俩人临危不乱,纷纷冷笑:“這头熊竟然炼制了这麽多的蛊虫,真是个异数,不過用蛊虫對付我等道境六变的強者,便是一个笑話。玄火焚身。”
他们倆人全身冒出熊熊玄火,大有把一切焚烧的架势,不過這些四翼赤蝠仍然飞蛾扑火般冲過来,每一头四翼赤蝠身上都浮現出一道薄薄的黄品涅槃,黑环晃动,从玄火中穿過,把玄火的威能抵消,直接扑到他们身上,大肆啃咬。
“我去,好痛!”俩人被啃了不知多少口,全身是血,急忙鼓荡玄气,把四翼赤蝠逼退,遽然空中金光一闪,二条金蟒化作巨剪,从他们身上拦腰剪過,嗤的一声,把俩人一刀俩断。
“好一头生猛的猴精!”
围攻赤尻猴的众人吓了一跳,這头熊原来的修為并不是十分出众,現在遽然威,极其凶悍,遽然连俩名道境六变的強者也轻易斩杀。
“借赤尻猴之手杀人敛财,這樣便沒有人清楚是我下的手,找我寻仇了……”符诏中,秦扬心头暗道。
围攻赤尻猴的玄士愈来愈多,其中不乏有道境六变的強者,對赤尻猴手里的捣天杵残片和凶煞旌旗虎视眈眈。
镇派級的玄宝對于他们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這些人往往来自一般的门派,甚至有些道境六变的強者,穷其一生之力,也未必能搜集到炼制镇派級玄宝所需的材料。
就算是地狱圣殿這种名门大派,其弟子也不能说人手一件镇派級玄宝,而這头猴精手里,遽然便持有一件,還搜刮了俩件捣天杵残片,着实令人眼红。
假如是别的道境六变的玄士,拥有這等宝物,他们投鼠忌器,倒也而已,关键是這头熊的实力不過道境五变,而且又是一头猴精,手持重宝,确实不得不令人动心。
“不過這头熊的修為,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麽糟糕,遽然祭起几百头蛊虫,二条金蟒,连俩名道境六变的高手也丧命在他手里……”
不少人心头暗忖,并沒有把握干掉這头猴精,不由打了退堂鼓,准备不参和争夺的行列。
“今日你们全部要死在俺老孙的手里,变成主子的花肥。”赤尻猴嚣張至极,吼道。
有人怒骂道:“奶奶的,這头猴精真是嚣張,一口一个花肥,令人心头不爽。”
“大家一同上,我就不相信,堆不死他!”有一名玄士怒道,自身却不敢上前,准备先令别人送死。
赤尻猴手拄旗帜,环视一圈,威风八面,头顶的符诏呼的一声又飞出一块宝屏,屏面刷的打开,足有数十米大小,山山水水在屏面上晃动,仿佛随时可能从這块宝屏中浮跃而出。
“我的天!這头猴精实在太富有了,竟然又祭出一件镇派級的玄宝。”
“這块宝屏的威力,他還难以挥,但仅凭這散出的威能,便绝對称得上是一件重宝。”
不知多少人疯狂起来,吼道:“如此富有的猴精!而且只是道境五变的实力,不干掉它簡直便是暴殄天物。”
赤尻猴头顶符诏,又有一株曼陀罗树飞出,被秦扬暗中以玄气祭起,变成二十余米高大,通体朱红如玉,散出诱人的光泽。
曼陀罗树身里插着一面大伞,有十余丈高,不断有太阳玄火从伞面中涌出,一团团火焰如云,飘然流入曼陀罗树当中,却是秦扬把多余的太阳玄火储存在曼陀罗树当中,在曼陀罗里淬炼自身的武魂。
“握了个草,又是一件镇派級的宝物……”
有人以呻吟的语气喃喃道:“這株曼陀罗树多半也是一件珍宝,竟然能储存太阳玄火,似乎比那面大伞还要恐怖……”
嘣!
又有一根方天画戟飞出,戟身二条虬龙围着方天画戟徐徐转动,但见這根方天画戟愈来愈粗大,横在赤尻猴头顶,就像一根擎天大棍,二条虬龙从棍棒上飞起,徐徐在空中游曳,瑰丽多姿。
一件件玄宝从符诏中飞出,都是十分难得的宝物,即使不如镇派級的玄宝,但威能之強,比一般的玄宝胜出了不知多少倍,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