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真是豪气逼人,让人钦佩。”
西门擎和他一见如故,当下提议道:
“不如我们一同去那些浮空阁楼中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寻到什麽宝物?”
秦扬對浮空阁楼也无比眼热,当即点头称善。
俩人顿时朝着那七座浮空阁楼飞去,他们俩人的实力都不是很高,秦扬不過是道境三变七阶,西门擎的实力稍高一筹,也剛剛跨入道境四变不久,极不起眼。
西门擎的实力即使不高,但口气倒是不小,一路上對看过来的邪道玄士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一会说這个人实力不稳,一会说那个人是绣花枕头,令秦扬心惊肉跳,担忧哪位邪道玄士听在耳中,把這位中原世家子一巴掌拍死。
“师弟快瞧那边,那是天下十大派普陀山庄的诸位师姐,和你罗浮山门户相当!”
西门擎眼眸遽然一亮,面色涨红,兴奋万分道。
秦扬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但见几名少女联袂赶来,径自往其中一座浮空阁楼飞去。
這些女孩个个貌美如仙,身段婀娜,肌肤胜雪,可谓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普陀山庄的师姐妹们,要不要一起双修啊~”西门擎冲女孩们招手,高声道。
為的那位蓝裙女子少女粉面含怒,一条丝帶从衣袖中射出,顷刻間把他裹成一个大粽子。
那少女伸手一抓,把附近一块数十万斤的巨石硬生生抓起,直接盖在他的头上,把這混蛋压在石下,只剩下一条腿在外面乱蹬。
其余少女纷纷怒喝,斥道:“兰姐姐,又是這个西门家的混蛋,一路上屡次骚扰咱们,不如直接把他砸死,免得再来聒噪!”
“那边還有一个同伙,要不干脆一起伏诛吧。”
秦扬听得无比头疼,急忙摇手道:
“诸位师姐别误会,小弟乃是罗浮山的弟子,和他不是一伙的!”
那蓝裙女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帶着女孩们离开,边走边低声道:
“罗浮山和我普陀山庄的谭师妹联姻,不易招惹。”
“罗浮山的师兄,怎麽会和西门家的败类混在一处?有辱门风……”一位少女摇头叹息道。
西门擎挣扎半晌,终于从巨石脱身,喜不自胜道:
“师弟,你望着沒有?香艳啊,极其的香艳,普陀山庄的师姐,遽然解下裤腰帶来绑我。”
秦扬半晌无语,這个家伙簡直不知死字是怎麽写的,实力不怎樣,惹是生非倒是一流好手,难為他还能活到眼下。
西门擎郑重其事道:“哪怕我西门家远在中原,但也听闻普陀山庄的师姐,音清体柔,修行的秘笈和許多门派的秘笈契合,最适合双修。”
“若然能勾搭到一位,那是百世修来的福气。师弟,在這方面,你還是要向我多多学习。”
“你确认你是在勾搭,而不是在故意骚扰?”
秦扬颇為无奈,假如他现在不是伪装天盟中人,早便把這小鬼头宰了,心道:
“普陀山庄的秘笈,适合双修,似乎和邪魅宫是同等类型的门派。”
“不過邪魅宫的秘笈,阴阳离合赋却是邪气森然,和普陀山庄這种天盟秘笈,還是有明显的区别。”
他曾經和邪魅宫的許梦华交過一次手,被困在邪魅蛊惑术当中,這种陣法,其中幻象多多,女体横陈,诱惑无限,肚兜和小裤裤遮掩不住春色,极致裸露,几乎就把他的心魔勾出,危险异常。
因此秦扬對这些秘笈,颇為忌惮。
俩人距离那七座浮空阁楼愈来愈近,放眼望去,但见這七座阁楼相互之間,被铁链环绕,一条条纯黑色铁链连接大殿,显得大气磅礴。
他们离得越近,便愈感觉到浮空阁楼的庞大,這七座阁楼险些等同于七座大山,横在半空当中,給人以极端沉重的压迫感。
每座阁楼前,都已經聚集了不少玄士,天盟、邪道、魔门三大派泾渭分明。
阁楼前的顶梁柱,不知是什麽材料所铸,古朴大气,有米粗细。
不少玄士现這种材料的珍贵之处,试图把顶梁柱炼化,纷纷祭出玄火煅烧,但见那些顶梁柱在玄火当中岿然不动,還是触角冰凉,丝毫沒有被炼化的趋势。
有人祭起玄宝,试图把顶梁柱切断,哪知他们的玄宝撞在顶梁柱之上,柱子沒断,他们的玄宝反而被撞得破烂不堪,令人肉疼不已。
其余数座浮空阁楼前,也有不少玄士做着同樣的事情,纷纷撞得头破血流。
“這位兄台器宇轩昂,风度翩翩,实力精绝,实乃国家栋梁之才,何不加入军队,為国效力?”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秦扬循声望去。
但见司马辰正在劝说几名玄士,加入到他的麾下,心道:
“此人当真阴险之极,加入到他的陣营,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司马辰身边已然聚集了不少人,秦扬怜悯地瞥了他们一眼,旋即眼神四下扫视,但见許梦华、庞通等人聚集在那位白眉老者高手身边,也朝着阁楼深处走去。
而郭慧则和普陀山庄的诸多女弟子一处,有说有笑,身边聚集了一大批的男玄士,清一色的护花使者,围着她们团团转。
“周老魔,死有余辜!”
崔雄和谭斌俩人冲上来,一个邪道玄士被他们追得落荒而逃。
那个玄士叫苦道:“俩位兄台,我真的不认识秦扬秦魔头!”
崔猩猩冷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