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贵公子便停口不言,目光中露出居高临下之色,仿佛在等着秦扬对他跪下效忠。文学Δ迷%.Ω.
秦扬身形微微一动,就像猛虎出笼,下一刻便来到那年青人身前,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那年青人惨叫一声,如同先前那个老仆一样,也被秦扬砸飞,从玲珑山顶峰掉落下去。
“不打你一顿,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优越感……”
秦扬拍了拍手,摇头笑道:“少装点b,你会死麽?”
“你个畜生,连少门主也敢打!”
剩下几位老仆当即把秦扬团团围住,杀气腾腾,玄气翻滚升空,连成一片,怒喝道:
“杀了他,为少门主解恨!”
“住手。”
玲珑阁中遽然飞出一条巨型青蟒,横身拦在他们之间,盘成一团,如同天埑。
這条青蛇泛出浓烈至极的妖气,妖气就像一轮滚滚圆球,比這数名实力达到道境二变七阶的老仆还要恐怖十倍,赫然是一头达到道境四变的大妖。
一名贵气妇人站在青蟒头顶,冷声道:“诸位都是我玲珑阁的贵客,不过假如敢在玲珑阁撒野,那便休要怪老娘放肆了。”
那数个老仆对视一眼,各自收敛气味,急忙下山去寻自家的少门主。
那贵气妇人冷笑一声,但见這条巨型青蟒体型愈来愈小,变成一条袖珍小蛇钻入她的袖筒,消失不见。
陈诗依急忙上前,拉住那妇女的袖子,笑道:“沈姨,你好威风。”
那贵气妇人对她显然十分疼爱,笑道:“等你修行到我這种境界,必然比我还要威风数十倍。”
她转头望着秦扬,竖起拇指,低声道:“秦堂主,打得好。方才那位血狱门的少门主,嘴里不干不净,连老娘我都想揍他一顿。”
“這位沈姨也是性情中人。”
秦扬笑道:“沈姨,血狱门离这儿似乎挺远吧?怎麽这么快就获知到消息?”
那贵气妇人笑道:“血狱门是赤洲的一个邪道门派,份数东南五洲之一,碧波潭的符箓界开放在即,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秦堂主,你要小心一些,血狱门的少门主唐虢是个出名废渣,不过他的老子唐振可不是簡单角色,连阁主都对他忌惮几分,很是了得。”
秦扬郁闷不已,莫名其妙的就招惹了這樣一个強敌,能够操控一个邪道门派的,即使不如玲珑阁主,恐怕也逊色不到哪儿去。
不过假如給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要一拳砸在唐虢的脸上,瞧着他那非要装b的表情,秦扬便觉得他十分欠揍。
天空中遽然传来阵阵鼓乐之声,秦扬抬眼望去,但见十数位年轻少女凌空而来。
這些少女个个天香各色,貌美倾城,比玲珑阁的女弟子也丝毫不逊。
而且她们玄气凝结,在身后形成雪白的羽翼,就像天人,很是赏心悦目,美艳惊人。
“呵呵,邪魅宫的人也来了!”
罗刹王双眸放光,笑道:“秦老弟,這邪魅宫和玲珑阁齐名,况且还是蒙洲的最大门派,也全都是女弟子,相当了不得!”
眨眼之间,就有三四批势力赶来,有的驾驭方舟,有的骑着异兽,凌空而来,降落到玲珑山顶。
這些人都是周围几个大洲的邪道门派,碧波潭符箓界就要开启,他们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清一色高手,其中甚至有位修行到道境五变的大人物也亲自赶来。
罗刹王往秦扬低声道:“雷洲摩煞教、蒙洲邪魅宫、塑洲黄泉宗、赤洲血狱门、潭洲玲珑阁,再加上秦老弟你这一门,现在玲珑山足足聚集了六大门派。今年的符箓界,恐怕要热闹了。”
秦扬苦笑,别人是成群结队,率领大批手下,气势如虹地赶来,而自身却是光棍一个。
“巫毒门?哪个是巫毒门的?”
遽然有人听到罗刹王的话,当即怒喝一声,叫道:
“黄泉宗孟轲在此,巫毒门的給老子滚出来!”
秦扬头大如斗,巫毒门和黄泉宗已经开战了两三个月,门主甚至率领教中诸多高手杀上黄泉宗,扬言砸场子。
现在黄泉宗的高手也来到玲珑阁,恐怕难免会引起冲突。
秦扬和罗刹王一同走入玲珑阁,但见二十四颗蜥蜴龙鳞漂浮着一根根庞大的铜柱之间。
鲛人顶上的珍珠耀眼夺目,在空中飘来飘去,把這座处身于荷花当中的宫殿,打造得梦幻般迷离。
潭洲八大门阀的掌托人已經落座,不过都是位于下席,至于上席,则是留給那些各大门派来人的位置,和這些邪道门派相比,八大门阀的家主、庄主,就略逊了不止一筹。
“秦堂主、罗刹王,请上坐。”一个少女引着他们走到上席,请他们落座,笑道。
摩煞教、邪魅宫等各大门派的带领者也径自走入阁中,各自落座。
黄泉宗的孟轲四下观察,显然在寻觅哪位才是巫毒门的带头人。
终于,他的眼神落在秦扬身上,森然一笑,旋即坐了下来,暗道:
“我黄泉宗這次被巫毒门杀上门来,脸面尽失,传闻都是由這小鬼引起,甚至连陈琨师弟也死在他手里。”
“择日不如撞日,待玲珑阁主订下符箓界的规矩以后,就在半路上把這小鬼宰掉,一了百了!”
血狱门的少门主唐虢仍然沒死,被秦扬一拳砸得头大如猪,口齿漏风,也闷闷坐了下来,一双目光却死死地盯住秦扬。
香风袭来,邪魅宫的五位少女款款坐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