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你不要欺人太甚!”黄兵紧咬着牙齿,恶狠狠的道。Ω文Δ 『Ω学Δ迷Ω.*.
杨斐冷不丁从里面冲了出来,一脚踢在黄兵的胸口,踢得黄兵满嘴吐血,大骂道:
“谁欺人太甚?居然说秦堂主欺人太甚?你们欺辱我们潭洲学员的时侯,为何就不说欺人太甚?”
“啪!”
杨斐充分挥恶少的本性,又是一巴掌扇在林的脸上,打得林半张脸都肿了起来,狠狠的道:
“欺人太甚又如何?本少今天就欺负你了,你又能咋样?”
“五世子,罗兄,梁兄你们都过来,把这几个王八蛋狠狠的揍一顿,不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看来他们是不长记性的!”
杨斐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对着人群中的几个潭洲的学员招手,示意他们过来,一起胖揍黄兵和林等人。
反正眼下有秦扬撑腰,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见识到秦扬的强大支撑后,潭洲的那些新生也想出出气,纷纷冲出来,对着黄兵和林等人拳打脚踢。
就连范闵贵也不甘示弱,三两步冲了过去,抬起脚就踢向黄兵的裤裆。
这一招断子绝孙脚,踢得黄兵浑身痉挛,双腿颤。
“你他吗找死!”
黄兵大吼一声,忍住裤裆里传来的疼痛,运转体内的玄气,就要准备反抗。
杨斐一拳打了出去,劈在黄兵的额头,又把黄兵给打倒在地,笑嘻嘻道:
“胆量不小,居然还敢反抗!给老子狠狠打,打断他们的狗腿,扒光他们的衣服,扔到东部学府的中央广场去!”
“老子倒要看看,今后,谁还敢欺负我们潭洲的学员。”
卧倒在不远处的周兴文,已经醒了过来,看到被围殴的黄兵和林,因而便又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杨斐向着秦扬走过去,微微笑了笑,道:
“秦堂主,你认为我这个做法,惩处力度会不会太轻微了?”
秦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若是叫他亲自去揍黄兵和林,他还真不屑如此做。
然则,对于蒙洲的学员,的确应当给他们一些教训。
只有真正把他们打痛,今后,他们再想对付潭洲的学员的时侯,心头才会产生顾虑。
杨斐见秦扬不说话,便认为秦扬是觉得可以了,做得太出格反而影响不好。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吵杂声。
刘择带着十多个年轻学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冷冷站到秦扬的对面。
方才,有人把此地的情况告知刘择,因而刘择就立即赶过来。
刘择冷声的一吼,怒道:“住手!”
声音中,夹杂着玄气,如同一声闷雷炸响。
杨斐、范闵贵,还有其它那些潭洲的学员,显然顾忌刘择的强大实力。
所以,听闻刘择赶到并出言后,他们就立即停手,退到秦扬的身后。
“刘师兄,你……可得为我们报仇!”
林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满脸红肿,头破血流。
就连足下双腿,都被范闵贵用玄兵砸断,简直惨不忍睹。
刘择看到手脚被砸断得扭曲不成样子的伤者,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的道:
“你是谁?”
“我是……林……林泽……民。”林一嘴牙齿早已被打碎,说话的声音含混,连自己名字都有些说不清。
“你是林?”
刘择走过去,仔细观察躺在地上的林,终于肯定了他的身份。
没法子,杨斐和范闵贵下手实在太狠,却是重点关注黄兵和林,简直把他两打得不成人样,所以,刘择才没把林认出来。
“嘭!”
刘择一拳拍出,将压在林身上的乱石碎屑打飞,看着躺在地上凄惨无比的林,目光中带着一股冷然的神色,道:
“秦扬,大家都是东部学府的学员,你们有必要下这个死手么?”
范闵贵愤愤然地道:“这就下手狠了?半个月之前,你打断我双臂的时侯,为何不说下手狠?”
刘择的眼睛一缩,瞳孔中闪过一道寒芒:
“范猪崽,你真以为秦扬能庇护得了你?等他死在生死台上,老子再慢慢炮制你。”
范闵贵想到刘择的阴狠手段,心头微微一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秦扬神色淡然地走了上前,道:“刘择,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真以为能够必赢我?”
两人相隔三丈,眼神冷冷盯着对方,身上的气势不断攀升。
刘择盯着战意激涌的秦扬,忽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
“看来秦堂主对自身很有信心啊,既然如此,那就干趣别浪费时间了,今晚我们就去生死台,一决生死!”
随后,他又缓缓的笑道:“就是不知道,秦堂主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秦扬也露出淡淡的笑意,直视着他道:“既然你这么有雅致,那本人又怎会不奉陪到底?”
杨斐还是相当聪明,道:“秦堂主,你别中了刘择的诡计。你方才连战三位道境二变九阶的好手,玄气消耗不少,现在又和他决战生死台,必然会吃亏。”
没错,刘择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在刘择看到周兴文、黄兵、林躺在地上的时侯,就知道秦扬必定实力大进,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他坚信,秦扬连战三位二变九阶对手后,体力和玄气必然已经大量耗损。
所以,他才提出今晚就去生死台决战,想要把自身的优势最大化。
刘择并不是一个无脑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