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再度触碰,光芒逐渐变亮,她迅速打开双手离开木箱。
箱子内,匕首道符以及一些书信映入许茹眼中,对于这些杂乱的东西,许茹心中几分揣测,毕竟玉竹从未修炼玄力,这东西怎么这么多?
她微微翻了翻,看着下方掩盖的一抹红衣,红衣下便是箱底。
还未等许茹多看一眼其中端疑之时,听闻门外轻微脚步缓缓走来。她迅速将一切整理为原样,熄灭了微亮烛光,腾身一跃蹲在房梁上窥看着一切。
果不出许茹猜测,前来之人正是玉竹。看着玉竹熟练的动作,将一道符放于木箱内,许久才转身离开。
这一切全部被房梁上的许茹看在眼中,她心中不免对玉竹提高了防备。
先前许雅梅等人前来,本以为玉竹乃是一心护住,却不料也背着她有事。
只是让许茹不解,她娘亲去世,此处逐渐败落。一些值钱的东西都被下人一卷而光连夜逃出了文许府。
玉竹卖身契并不在许茹手内,她从始至终都未言语半声不离不弃。许茹这样废材的主子可是永无出头之日。
看着玉竹身影湮没在夜色内,许茹犹如得水的鱼儿在黑夜内跳动,回到自己房中。
一月半的时日就如此过去了,许茹每日提高身体素质,就连那五百两在这区区五十天内都被挥霍一空。
更多的是用来购买了粮食,对于新衣,许茹和玉竹二人各添了两身。
没有了许雅梅等人的骚扰,许茹过的很是惬意。
清晨,天色还未亮起,她同往日一般翻墙越出文许府,直奔不远处郊外的树林内。
身旁微风擦扶,她穿梭在枝干上,雀跃的好似一个猴子。直到额头上的汗水如雨下她才停歇下来休息。
殊不知,每日这时,一侧掩住了气息的男人一直窥探着许茹。
“这么久了,你究竟有什么意图?”许茹冷声问着,寂静的丛林猛然传递来的声音让他一惊。
一抹月牙白长衫在许茹身后走来,手中的折扇换做了血红。腰间玉坠摇晃着,乌黑秀发遮不住那俊容。
“谈不上意图。”薄唇微动,脸颊上带着丝笑意。
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粗布衣衫在她身上却几分好看。“如此,便让太子殿下屈尊了不是。”她冷笑着,起身转头看去。
“既然发现了,为何此时才说出。”对于许茹的做法让太子有些费解。“莫非,你想要本王陪在此处。”
听到太子自恋的说法,许茹一惊,脸上变得有些难堪。“你觉得你哪里会如我眼?”
许茹没有留半丝情面,开口将太子贬低的一文不值。
“本宫总比三弟好吧!”他出口而出,略带几分不屑。“你对靖王可是黏得很。”
这话从太子口中说出,让许茹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靖王?你说的是那个男人啊。”许茹冷淡说着,除了这句身体主人的片段记忆之外,她对那个男人不过是一面之缘。
“入不得眼。”
对于这般回应,许茹挥挥手想要离开。
一向爱的死去活来的她,今日的态度让太子几分疑惑。
文许府外,低矮的围墙翻过去正是许茹的庭院。
“太子难道还要进来坐坐吗?”停步在墙外,她冷声问着。
太子也不再遮掩行踪,站在了许茹身后,还未等其开口,眼前的人儿已经消失在墙边。
“这个女人,真的是废材?”
这样的疑问,在太子脑海内挥之不去,一月的观察下来,她每日不知在树林里练得什么,却有着明显的变化。
对于每次都被发现,太子急向这个女人索要一个因果。
他跃入庭院,居于一侧房脊之上,还未前行半丝,便隐约感觉到有人直奔此地而来。
“奴婢见过大小姐。”玉竹在庭院看到浩荡的一行人,连忙走来行礼。
“少废话,让许茹那个贱人给本小姐出来!”许雅梅怒斥着,狰狞的面容刚好映入太子眼眸内。
他不由眉头一簇,这同平日看到的许雅梅大径不同。
“回小姐,我家主子......”
“何人在我庭院内犬吠!”
玉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许茹打断了。
她一身长裙和刚刚树林内完全换做了一个样子。
“原来是庶姐啊。”许茹笑盈盈的看去,嘴角微扬,“庶姐身体无恙了?”
她笑盈盈的关切问道,一口一个庶姐唤着许雅梅。
本就对于许茹满是厌恶的许雅梅,如今看她这一副得意的样子,心中更是恼火了一些。
“贱人,给我拿命来!”
许雅梅并未理会,气势汹汹出手便是死手。
“这脾气,会没人要的!”许茹侧身一闪,侧身来到了许雅梅身旁。“可惜了这一张脸蛋了。”许茹指尖微微挑起,嘴角荡漾着一抹笑意。
房脊上的太子冷眼看着,对于许茹这般动作心中一惊,不免怀疑她是否是女儿身。
“贱人!”
啪的一声,许茹的手掌被开,许雅梅怒看着眼前的人。“丑八怪,你心中还知美丑,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勾引靖王!”
许雅梅说着,手中玄力化作长鞭。
身上怒气横生,淡色玄力若显粉红,笼罩在体外。
“靖王。”许茹冷笑着说道,转身向后走去,“也就庶姐你看得上那般货色吧。”
她冷声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这里是我许茹的庭院,敢在这里撒野,那我也要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