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冷眼扫过众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毅然站在许雅梅身侧。墙角上的黑猫优雅的身姿走动,喵呜的叫着。
本就依仗着主子的奴才们,泄气的皮球一般不敢多吭一句。
“玉竹,这些老女人怎么教训你的,统统给我还回去!”冰冷的眸子内带着嗜血,怒斥的目光落在了那一个个水桶腰上。
玉竹对于现在的状况还呆愣在其中,她何尝不想像现在一样好好出出气。巴掌声在庭院内接连响起,一掌比一掌用力。
玉竹好似忘了手掌反斥来的力度,打的越来越起兴。
本就发福的脸庞,被玉竹打的红肿了起来,好像血水即将涌出,本就空落落的肚子也忘记了饥饿,不知哪里来的力量。
庭院内,站在原地的奴才腿脚都发麻了,却不敢动弹半分。
天边彩霞映照下来,光线都变得有些暗沉,玉竹停住了手坐在一旁歇息,她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工具,几十年的压抑和痛恨全部发泄了出去,整个人都感到轻松。
“还不快带着你们主子滚出去!”许茹从客房走了出来,血腥的身上没有半丝打理。
昏暗的光线下,她犹如煞神般站在众人面前。
众人腿脚发麻,慌慌忙忙离开的动作却十分撒利。
主仆二人进入客厅,眼前糟粕却犹如美味一般,吞咽了起来。
“小姑姑,我们打了大小姐的人,到时候老爷和二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玉竹停顿了下来,尽管心中的气解了,可想到在文许府的地位又感到危机渐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茹动作停了下来抬眸看去,“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
她轻拍着玉竹肩膀,起身向自己的卧房而去。静躺着看着黝黑的手瘦弱的手不成样子,“看来,这身体得好好养。”低喃的说着,脑海内断续的记忆翻涌而出。
许茹,文许府的嫡小姐,娘亲也不过是脑海内一个模糊的样子,自幼同玉竹长大。
身上筋脉不通无法修炼自幼被扣上了废材的帽子,丢弃在侧院内生活甚至不如下人。
俗说女大十八变,许茹却越来越其丑无比。
以武为尊的世界内,许茹揣测着自己的生存之路,尽管随着灵魂穿越而来的还有这华夏门的武法,在玄力低阶者面前也只能保身罢了。
庭院内一尘不染,花园小潭一丝不少,长廊蜿蜒于庭院内,鸟语花香。
一行人匆忙而过,各个身上多少挂了一些彩。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影儿质问着下人。
客厅内,许雅梅被放了下来。整日未见女儿身影,如今却是昏迷不醒的样子,身上血迹都凝固了。迎眼看去,反而几个老嬷嬷都被打的鼻青脸肿,同先前样子大径不同。
“夫人,是许茹那个小蹄子。”嘟嘟囔囔声音,臃肿的脸已经脸说话都有些费劲了,血红色充斥着。
“带几位老嬷嬷去上药。”上官影儿挥手说道。她的目光落在一旁颤颤巍巍的小丫鬟身上。
“究竟怎么回事,小姐怎么昏迷的。”上官影儿的手掌拍在桌面上,怒斥眼前众多下人。“要你们有什么用!”
众人一惊,同时跪在正厅内。
“回、回夫人,三小姐被许茹用妖术致晕,小姐上前也被打昏迷了。”一丫鬟低眸说着,声音都略带颤抖。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小的们还没来得及保护小姐。”一老嬷嬷开口说着。
皱纹浮现在眉间,老奸巨猾,添油加醋的说着经过。
对于自己女儿的秉性,上官影儿自然清楚,许茹这个废物竟然能够打伤雅雅,难以置信。
“妖术?”上官影儿怒火烧心,白净手指紧握成拳,指甲留下深痕。“你们都退下吧!”
尽管上官影儿如此说,她心中担忧的乃是许雅梅的安危。
许雅梅服用丹药并未见起色,脸色愈加苍白了一些。
“许夫人,依老朽之间小姐乃是经络堵塞,并无大碍,只是......”他手掌笼络着白色胡须略带愁惑。
“只是什么!”上官影儿蹙眉看去,焦急之意浮现在其脸颊上。
话刚落,从朝政官僚家中匆忙赶回的许文昌急匆匆走了进来。“雅雅如何了?”
许文昌质问间,老郎中低眸说道:“小姐服用的丹药全部被堵塞在外,怕一涌而来,贵千金的经络有损。”
“阿伟,送大夫回去。”上官影儿吩咐着说着。
话落,粉末黛染的脸上委屈全然涌溢而出,泪珠断线般低落。“老爷,你可要给妾身和雅雅做主啊。”
“究竟是什么人,敢在文许府头上动土!”许文昌怒拍向桌面,茶杯瞬间被震碎。
“不知许茹你小蹄子哪里学来的妖术,打伤了雅雅。”上官影儿拿着手帕侧着泪珠。“雅雅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许文昌整日忙碌于朝政上的事情,对于许茹这个嫡女的存在淡忘了几分,连反应都略显迟钝。
“雅雅无恙最好,若是雅雅出了什么事情,让她陪葬又有何用!”许文昌侧身坐一旁,长袍随之一挥。
“老爷就任之不管吗!”上官影儿询问着,不甘浮现于眼眉之间。“他日我们母女岂不是要任人欺凌!”
许文昌见眼前美人怒意腾起,连忙起身。“夫人,在这文许府内,何人敢对你言不是。”他起身摸着白嫩的手,将上官影儿揽着怀中。
“夫君不是将整个府邸大小事务全权交给你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