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平时的牧子楚,一定会要强的留下来,再卡个n次,但这次导演一发话,他忙不迭地就自己开车过来了,看见郁林的车在外面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两人见面后,牧子楚发现,郁林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不耐烦,有厌恶,有困惑,却独独没有他之前一直见到的,爱恋。
那一秒种的慌张让他说不出话来,凝了心神,才干巴巴的冒出一句,“你好像瘦了。”说完有点不自在地扭了下头,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郁林望。
郁林的心里一阵郁闷,这咋包养还包出感情来了,瞧这个含情脉脉地小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始乱终弃呢。
郁林见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稍稍往后退,双手抱臂,作出一副防范的姿态,“嗯。”
“你有什么事吗?”郁林见他一直深情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点毛!
“我没什么事,就问你这两天怎么没来找我,我等了你好几天。”说这句话的时候,牧子楚英俊的脸上带着些稚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埋怨。
郁林有些惊讶,他再蠢也明白什么意思,可是他应该给他什么反应呢?他们是*关系,纯洁的*关系,不带一丝感情的那种!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郁林被他痴痴地眼神搞得头大,先避开再说,以后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你站住!”郁林溜得快,牧子楚在后面大声地叫住他。
“你敷衍我!”牧子楚好看的眼睛里满含怒气。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特么是不是嫖完提了裤子就想走了?你之前跟我是怎么说的。”大白莲紧紧地抿着唇,表情倔强。
郁林想了下,好像自己外面还真是有人了。于是认真地点点头。
牧子楚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他不明白这种感觉,为什么自己这么讨厌他,时时刻刻都想摆脱这种关系,现在真的解脱了,却好像有人血淋淋地从他心里挖去一块,偷走他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是谁?”牧子楚脸色发寒。
郁林为了不让应沉渊在风口浪尖上荡的更高,隐晦地说,“你不认识。”
认真地对牧子楚说,“牧先生,你我之间说好听点就是个合同关系,难听点就是包养关系。现在这种关系结束了,恭喜你!”
“我是早就想解除这种关系,但是不是现在,我还没说结束。”牧子楚眼神愤怒。
郁林皱着眉头看他,不理解牧子楚反应怎么这么大,他可是最清楚牧子楚跟这个宿主在一起,他有多不情愿,现在怎么又作出这副一往情深地样子,难道想要一笔分手费?郁林囧,现在他真没有,他所有的钱都是要留给给大魔王的!
牧子楚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你以为你瞒着我,我就查不出来是谁?你可要把人看好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同样面带杀意的郁林。
就凭他敢唆使原宿主去撞应沉渊,郁林就不得不提防他。
虽然他想到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但郁林的心思没放在上面,否则也不至于那么快就会被牧子楚给找到!有了医院的那场闹剧。
驱车回到郁家老宅,家里的老阿姨看见她,特别的开心,见他车开进来,就把好吃的端上来了,“郁郁你怎么都瘦了?”老人家一个多月没看见郁林,心疼地捏着他的脸,直说瘦了。
“没瘦,你看我圆着呢,我小叔回来没?”
家里的老阿姨在郁家很多年了,家里的女主人相继过世,老人家心疼这一个个没妈的,对他小叔格外的疼爱,对他更甚。现在他小叔能独当一面了,不用她唠叨了。原宿主每次回来都躲着她,不能对她不敬,但听她唠叨又嫌烦,心里满是不把她当回事。
郁林都顺从的点点头,“我今晚在家吃饭,您快去弄些好吃的。”
郁林上楼去办正事,到了书房门口,试探性地敲了敲,果真在里面,“进来。”
郁林的小叔叫郁怀峰,郁家现在算是他当家,及其俊美,性格持傲,虽然非常聪明,但总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小时候算命的说他命犯孤刹,会克死周围命没有他硬的亲人,家里人虽然不信,但是郁家老妇人和郁林的父母相继去世,大家沉默缄口,对此事都不再提。
“跪下!”他小叔坐在书桌后面的红木椅子上,头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把原本有些阴柔的五官显得英气多了,见郁林进来,眼都没抬。
郁林一个惯性就跪下去了,这真不怪他,这特么太熟悉了,原宿主肯定常干!
“最近干什么去了?家业不回,电话也不接。”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干正事去了?”郁林底气十足地说。
“干什么正事?天天呆在医院跟个明星厮混?”声音里满是不屑,抬眼看他,目光深沉。
“我还忙了别的事。”郁林有些心虚,声音小了,好像确实一直在医院。
“从明天开始,将你得所有卡冻结,每天去公司上班,按月给你工资。”郁怀峰的薄唇里云淡风轻地宣布了这个重磅消息!
“我想我爸妈了。”郁林默默地来了一句。
一直坐着的郁怀峰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瘦白的双手把他拉起来,“起来,又不是真想罚你。”
郁林诡计得逞,只要一提他爸妈,他小叔心绝对软了,趁着这个机会,他连忙保证,“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