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昭无奈的看着那笔直的猫尾巴在视线内消失,左右一环视,发现甘罗不见了,料想是去出去逛了,于是也懒洋洋的起身,一笼袍子,晃晃悠悠往院子外头走。
薛县几次三番被打来打去的,如今全城戒严,但老百姓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于是街上也不冷清。
虞楚昭到处闲逛,站在一处糕点铺子前头掏掏耳朵,兜里没钱,买不了吃的,只好想着再往何处去。
一妙龄女子迎面而来,虞楚昭忙着左顾右盼避之不及,两人顿时撞在一处,女子胸前两团软乎乎的玩意儿贴在虞楚昭身上。
虞楚昭只闻见一阵香气,随后便被熏的脑袋一晕,未及多想,赶紧伸手一推自己身上的女子,当下手下只觉得摸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虞楚昭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妙龄女子两眼一瞪:“非礼啊!”
虞楚昭被这高分贝的声音一嚷,慌忙后退,心道这一声叫的哟,他耳朵都要废了。
侧旁几个侍卫模样的彪形大汉立马冲上来,五六人将女子挡在外头,同时将虞楚昭团团围住。
虞楚昭脑子里瞬间闪过“飞来横祸”几个大字。
“大胆小贼!”为首一人大喝一声,顿时将周围视线吸引过来,然后接着道:“当街非礼良家妇女!”
虞楚昭两眼一翻,心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爷要非礼,那也是非礼个俊男什么的,哪里轮得到良家妇女?
大街上正是人来人往的时间,过路行人纷纷驻足,伸着脑袋看热闹,一边小声议论到底发生了何事。
“对,就是这小子,刚听见那姑娘喊非礼了……”
虞楚昭听着哭笑不得,边退边道:“这个,误会误会,给姑娘陪个不是……”
虞楚昭嘴上说着,腰杆子却是连弯都没弯一下,脚底抹油,欲逃。哪知道转身就撞在背后一大块头身上,登时鼻梁一酸,两汪眼泪。
虞楚昭迷糊的眼睛中只能看见那人的胸膛,心中骂骂咧咧,抬手去推。心道这人出现的当真不是时候,还不给小爷闪开!
虞楚昭一推没推的动,于是翻着眼睛往上看,之间对方紧绷着一张脸,留着络腮胡子,正怒视着自己。
虞楚昭一时被人瞪的迷茫:“让开点成不?”
那大汉虎目圆瞪,抬手将虞楚昭衣领一揪:“做什么?想跑!?”
虞楚昭被揪着提小鸡一般提起来左右摇晃,头晕眼花,算是明白了,这人和那些侍卫模样的是一伙的!自己简直就是倒霉催!
“误会啊!真的是误会!”虞楚昭哇哇大叫,双脚离地,被晃的直恶心。
“什么误会!明明就是你非礼我娘子在先!”彪形大汉怒道,一拳就要揍下来。
虞楚昭两眼一闭,心想完蛋完蛋。
“大胆!”后头又是一声暴喝。
虞楚昭一晕,随后只觉得双脚落到地上,心中刚安稳一下,觉得自己又被另一只手提溜过去,便觑着眼睛一瞄,发现面前人一袭洗的发白的灰布袍子,半边面具遮着脸。
虞楚昭放下心,当即遇见亲人一般,两眼泪汪汪:“李信!”
李信看一眼装模作样的虞楚昭,冷着脸对着那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莫要欺辱我家军师!”
那彪形大汉一愣:“军师?”
李信微不可见的皱眉:“莫要说樊将军不知道!”
虞楚昭当下脑袋“嗡”的一声,心道这就是樊哙!?
樊哙到了,那刘季那猥琐男还会远么!?
虞楚昭头又是一阵晕眩,拽着李信的袖子:“走,走吧,别管了……”
虞楚昭差点忘记了,景驹倒台之后,刘季就带兵投奔了项梁军,做为交换条件,就是继续出兵攻打丰邑,算算时间,估计也就是这个时候了。
虞楚昭惦记着那张良八成也来了,只想着回去想法子对付,眼下没工夫和这五大三粗的樊哙对上。
樊哙还欲说点什么,却被李信皱眉打断:“回头再向将军讨教!”
语毕,不管那樊哙如何反应,一手扶着站不稳的虞楚昭便先行离开。
虞楚昭头晕眼花的被李信扶着,等回到房内,虞楚昭一下瘫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上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说不出的难受。
李信伸手探探虞楚昭的额头,立刻皱眉:“怎么这么烫?病了?”
虞楚昭面色潮红,全身使不上力气,软绵绵道:“不知道……应该是没有……”
虞楚昭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被浸在了滚烫的水中,听见的声音也像是隔着水传来的,一阵阵的燥热从下腹传出来,烧的他几乎理智尽失,难受的把自己团成一团,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恨不得一脱了去。
李信皱着眉看虞楚昭在床上翻滚,不断抓挠衣裳,总算是明白了发生了何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犹豫的伸手碰碰虞楚昭:“昭昭?”
虞楚昭哼哼唧唧,两眼里头都是泪水,用仅剩的理智道:“叫,叫项羽回来……”
李信沉默的在侧旁站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转身离开。
虞楚昭在李信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便难以自禁的伸手去摸自己的xx,忍不住揉搓起来,但是这非但没能解决那种从身体内部透出来的强烈到燃烧的渴求,却是更加觉得不。
虞楚昭胡乱脱了衣裳,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摸到身后,翻身趴在被褥上,缓慢的推进去两根手指,同时两面一起活动……
项羽一进房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