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堕落,萧白唾弃了下自己,很快又被那吻吸去心神,依稀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
“为何不问我……身为龙的事情。”
萧白仰起头承受他的侵略,你不也没问我系统的事情。
他心中暗搓搓,你的事情老子全知道,还问你个屁!
月亮升起来了。
二人本是欣赏夕阳看看日落,一看便看到夜幕降临,至于这心思是否真的在美景上,那就不得而知。
这方春v色无边,远处的屋子里,金属小球静静的待在床头,它睁开一只眼睛,见没人,嘟囔了一句跑哪儿去了,随即突然兴奋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没人,就是它的天下。
手指钻进了衣摆下,顺着那腰缓慢又难耐的磨蹭,萧白暗道不好,连忙急急的与他分开,以天为盖地为席什么的,这四周又没个遮挡物,在野外演春v宫图吗卧槽!
二人直接是席地而坐,地面上是柔软嫩绿的小草,偶有花朵出没,头顶是浩瀚无垠的苍穹,银色的月华笼罩下来,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是怀里的少年。
萧白的嘴唇已经略微有些红肿,刚刚那一吻太过绵长,导致他现在才缓过神,那顶着他臀部的巨物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存在感,萧白想从他身上起来,又被压下。
且贴的更为紧密。
楼启眼眸深了深,却不急于将他吃进肚子里,只是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道:“我曾想过,若你知道我是条龙,会不会觉得……恐惧……”
他的声音在夜色下显得尤为低沉,隐隐带着一丝苍凉。
萧白愣了愣,他忽然想起梦境中楼启被心魔所困的样子,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
即便自己不爱他,他也……甘之如饴?
明明那样强大,却让人深觉悲哀。
“阿白,阿白……”楼启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仿佛要将他刻进心底,他垂眸与萧白的鼻尖相抵,放低了姿态。这个坚毅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萧白喉咙发紧,他的手被男人拉向胸口,炙热强烈的心跳从手心传向他,萧白指尖一颤。
他在紧张,他在不安。
这个认知让萧白有些怔然,不禁喃喃道:“那日你在雷劫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忍不住将楼启与梦境中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心便一阵一阵的抽痛。
楼启摸摸他的眼角,道:“那些已经不重要。”
他像是一个静静蛰伏耐力极强的凶兽,一步一步将猎物引进自己的口中。
听着那人用磁性诱惑的声音道:“吻我。”萧白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是心疼占了上风。
他心疼他。
少年仰头含住男人的唇,男人顺从的微启唇缝,那软糯的舌头便伸了进去。
后v庭被开拓完毕,萧白有些颤抖,他扶住男人滚烫的巨物,咬牙缓缓坐下去。
一声闷哼一声抽气,萧白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只觉身体快要被顶的支离破碎,他泪奔的心想,自己的节操,怕是再也捡不回来了。
野战什么的,为什么要心软!都告诉你不要看他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宽大的黑色衣袍铺在了地上,萧白被放在其中,男人身体覆上来,刚刚二人衣服都未褪尽,男人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他的xiè_yī尽数撕碎。
第二轮征战已然开启。
白色粘稠的浊v液,顺着白皙大腿根滑进黑色的衣袍,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似是不安:“说你爱我…”
萧白啜泣一声:“我,我爱你……”
狠狠的一个顶v弄:“谁爱谁……”
“萧白爱楼启……不,太深了……啊!”
少年头一次将利爪尖牙全部收回,以无比顺从的姿态承受男人的撞击。
我想对他好。
不为什么。
就因为他背负众多。
因为他受过太多苦。
月光照耀下,万籁俱寂,唯有压抑的喘息和呻^吟,隐隐传在密林中,地上的男人和少年几乎要紧紧融为一体。
萧白整整三日未能缓过神来,目光一触及那离屋子远处的空旷地,一阵阵羞耻从心头涌起。
他竟然还跟男人胡乱了好些天卧槽!目光转向屋子,好吧这整间屋子也不能要了。
立马毁尸灭迹毁尸灭迹。
萧白一刻也不想再在这儿多待,原定的第二日早已变成了半月之后,他们拖了太长时间,再不启程估摸着昆仑的墓都有了。
一想到男人诱哄的声音,萧白恨不得一巴掌拍上那张俊脸,去你妈的念着我还小,你做的时候怎么没念着我小!
他怎么就被迷了眼一时心软卧槽!
系统也时常不见踪影,每次在楼启抱他进房的时候,系统总能完美的避开,倒是少了萧白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