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望着武建军的背影,都有些发蒙,吕布至少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呀,当然是按现在的斤算,要是按三国时代的算,怎么也得有二百五十斤(汗……)呀,大家要知道,西汉未年,三石弓就算重弓了,可是按现在的斤算,拉力才54斤,只要不是太弱的现在人都能拉开。而关羽的大刀重不重,传说180多斤,可是算成现在的重量单位,不过才50来斤。
可是武建军扛着吕布,脚步依然平稳,好像这点重量根本影响不到他一样,这些古人怎能不咋舌。
就连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都为之动容,张飞还来了句:“武建军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拿吕布来练手?”一句话说的大家笑声一片。
陈宫转头对程默:“怎么主公喝如此之多?”是呀,吕布爱喝酒,在这个年代,酒量也算大的了,能把吕布喝成这样,不得不让陈宫有点纳闷。
程默用手挠后脑:“主公把武军长藏的美酒给找着了。”
陈宫郁闷的一拍脑袋:“我说怎么喝这么多。”
张飞也是好酒之人,连忙上前打听:“公台先生,你家武……武……军长,藏的啥酒?”
陈宫看了看张飞,然后道:“我家武军长,自己酿的佳酿,不过太少了,而且太烈,所以藏着。”
张飞来了兴趣,一个劲的搓手,他刚要问,被刘备给拉回了身后,并瞪了他一眼,张飞才不敢再放肆。
陈宫这时对刘备一抱拳:“刘皇叔,真是怠慢了,咱们先喝着,等建军回来大家再说话。”
刘备只得入席,而这时蒋济也缓过神来,对陈宫道:“济有些多了,这就告退了。”说着就想走,可是这时候却在他的身后传来武建军那懒懒的声音:“子通先生别急着走,在下这里要公报私仇。”
蒋济的脖子一缩,他现在才想起来,来的时候曹操曾经跟他说过,武建军这人不好惹,他的武功不在吕布之下,刚才看到武建军扛着吕布轻松的样子,就已经证明,那绝对是事实,蒋济懊恼不已,怎么会惹上这尊瘟神,蒋济连忙回头,态度大改,媚笑着道:“呵呵,武将军,刚才在下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武建军一笑:“是么?在下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把我的火药配方还我。”
蒋济的脑门上一下就见了汗:“这……这从何说起呀。”
陈宫一听武建军这句话,一下也炸了:“蒋济蒋子通,你竟敢偷盗我们并州秘方,还不交出来。”
刘备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武建军笑着对蒋济道:“你五天前就秘密到了并州,并与貂蝉取得了联系,所以貂蝉这几天,天天往我这跑,说是在等我,求我办事,其实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偏赶上这几天在下有事,没在营中,结果昨天回来一看,火药配方丢失了一份,现在已经确定,是貂蝉所偷。
后通过对你与貂蝉的监视,发现貂蝉与你经常接触,后来从你们秘密住处中跑出一匹快马,我们已经确定,他去的是黄河对面的许昌,你还想狡辩么?而且……你们得到配方还不知足,又弄出一份骂我的传单出来,想逼我离开并州。做完这一切后,你才通报了我家主公,说你到了并州,你真的很聪明,这样我们就没理由杀你了,因为杀了你,我们就背上杀戮来使的罪名,是不是这样?嗯?可惜了,自你一到并州,你们的行踪就在本将军的掌握之中。现在你的那些部下,应该都在武某人的刑房中喝茶呢。”
蒋济差点坐在地上,陈宫气的直咬牙:“建军,我们不怕担这罪名,杀了他。”
武建军叹了口气:“陈先生,杀了他,咱也追不回配方,还会有损主公威名,这样把,将其逐出并州,并给各诸侯发函,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讲一遍。至于他的部下,可不算在使臣之列,明日陈先生可以随意发落。”
陈宫叹了口气:“只得如此了。”
蒋济一听,只杀那些部下,而不杀他,蒋济又开始得瑟了:“哈,不错,配方是我们偷的,如何?没想到,一个男宠在这并州竟一手遮天,我会到各诸侯游说,把你与吕布之间的丑事公之于众。”
武建军一挥手,自有士兵上前,把蒋济拖了下去,武建军一看,拖蒋济之人,并不是自己的亲兵,而是自己训练的侦察连,这回蒋济有罪受了,侦察连整人的手段那都是跟武建军学来的,保证让人受了罪,身上都不带有伤的。
陈宫紧张的抓住武建军的胳膊:“建军,这可如何是好,这……”
武建军神秘的一笑:“放心陈先生,建军自有妙计。”
陈宫一看武建军的笑脸,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刘备等人也无心再呆下去了,不过一会,起身告辞走人。
武建军把刘备送走后,对执勤的一位营长道:“今天让士兵们玩个高兴吧,咱们辛辛苦苦的布置了半天,他们不吃,咱自己吃,你在这里主持,我与陈先生还有些事要谈。”说完后,与陈宫向小会议室走去。
进了门,武建军让一直跟着他的程默把在门口,然后对陈宫道:“建军让他们偷走的是份假的秘方,您放心,连个边都不挨。”
陈宫一听笑了:“建军呀,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主,可是,你为什么还放了蒋济?”
武建军道:“您想,当曹操得知这配方不能用,而且还背了一个偷的骂名,那他的火应该很大吧?”
陈宫笑了:“嗯……”
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