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哭泣着道:“求你把奉先还给奴家。”
武建军道:“你既然这样爱着他,为什么当年要害他?”
貂蝉低头轻泣:“奴家知道奉先的心不在奴家身上,可是奴家喜欢奉先,当时宋宪看奴家可怜,就帮奴家联系了城外的曹操,这时奴家才知,宋宪等三人,已经归顺了曹操。曹操当时答应奴家,只要破了下邳,他绝不杀奉先,定要让我二人找一处清净之地隐居,奴家也知道,曹操说的隐居其实是软禁,可是那样一来,奉先身边就只有奴家了,那么他就会绝了想将军的念头,到时候奴家……”
武建军冷笑:“后来你也没想到曹操要杀他对么?”
貂蝉瞪大眼睛:“不可能,曹丞相不可能出尔反尔的,他只说奉先被武将军你救走。”
武建军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貂蝉也只是一名痴情的女子,武建军心中对其多了些怜悯,还有些愧疚:“你想让我怎么做?”
貂蝉道:“将军不论到了何处,都是人中之龙,何必在奉先身边做这样一个被人唾弃的……”
武建军平静的道:“你是说,让我走?”
貂蝉又哭了:“武将军,您大人大量,把奉先让于奴家吧,您到何处都可一施拳脚,可奴家离了奉先,就如离水的浮萍……呜……”
武建军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道:“即使我离开,你能得到他?”
貂蝉道:“只要将军您离开这里,让奉先死了那条心,至少奴家还有机会。”
武建军感觉脑仁疼:“你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貂蝉起身告退。
武建军抱着脑袋在那里冥思苦想,他感觉是自己的出现破坏了这千年一恋,自己的罪过要比自己的功劳要大的多,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走了,那吕布会不会很伤心,经历了上次的事后,武建军知道,吕布在没有自己的时候,他会变的暴躁不安,像只烦躁的老虎一样,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他就会温顺的像只小猫。
可是自己不走,又感觉对不起貂蝉,她毕竟只是一名可怜的女子,她要的并不多,她只想要本就属于她的爱情,可是这份爱情,却被他给夺了去,貂蝉说的对,武建军不论走到哪里,都有办法生存,可是貂蝉却没有这个能力,她必须生活在吕布那强健的羽翼下。
可是吕布呢?他又怎么办?自己强行把貂蝉推进他的怀抱,这好像对吕布也不公平,武建军感觉脑袋里乱七八糟,没有一丝头绪。
武建军站起身,走出了军营,他实在无心处理军务,他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抓进了一个温暖强健的怀抱当中,武建军想都不想就知道,这人定是吕布,也只有吕布在靠近他的时候,他不会有危险的感觉:“别闹。”武建军连头都不回的蹦出两个字。
吕布用头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笑着道:“我当你在忙呢,没想到跑出来偷懒。”
武建军道:“你不在府里办公,怎么又跑出来了?”
吕布道:“我这是在体察民情,却不想远远的看见了你,你这是要去哪?”
武建军道:“没事,只是随便走走。”
吕布道:“即没事,今天就陪本帅吧,呵呵……”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了武建军的衣服里,在武建军的胸膛的抚摸着。
武建军连忙挣脱了吕布的怀抱,整理好衣服:“吕布,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吕布道:“你穿军装的样子很迷人,本帅实在是没忍住。”并州军的军装,现在演变的与后世的样子差不多了,虽然用的面料是麻布,可是却显得利落、挺拔,这样作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省布料。
正在武建军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打断了两人的静默,两人转身看去,原来是吕布的亲兵队长程默,吕布有些不悦:“何事?”
程默道:“启禀大帅,徐州牧刘备刘皇叔来访。现正在府中等候。”
吕布道:“让他等着。”
武建军皱眉,他不知道刘备这时候来访干什么:“且慢,大帅,还是去看看吧。”
吕布一笑:“听你的。”
武建军感觉万分的郁闷,吕布不论在什么场合都跟自己这么暧昧,虽然武建军知道,并州上下,不知道他们两之间这事的,没几个人,可是知道归知道,不能太招摇呀。
两人在亲兵的簇拥下,回到了州牧府,在会客厅里见到了刘、关、张还有赵云,刘备一见吕布,如同孩子见了亲娘般哭了起来:“温候呀,曹贼凶蛮,占我徐州,备无处可逃,特来投靠,望温候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收留呀。”
吕布道:“皇叔这是为何?徐州怎让曹操给占了?”
刘备道:“温候有所不知,曹贼早有除备之心,那次在下邳城,备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谁知曹贼除我之心不死,这次他偷袭乌巢得手,却不去进逼袁绍,却反回头来过江袭我徐州,备兵少将寡,不是其对手,把徐州丢了,呜……”刘备说到下邳的时候,脸上多少有些尴尬,当时他与曹操说的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
吕布的脸上却有些微笑,他是感觉解气,当时攻下邳的时候,这刘备没少帮曹操的忙,而且远在虎牢关时,他们三兄弟就跟自己打过一架,无耻的用车轮战把自己战败,之后还大肆吹嘘,当时吕布就感觉很不爽,现在看着刘备也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跑到这里投靠,那感觉真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