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老王家的和于平自然试过酸菜的味道,而且初步都迷上了那酸爽的感觉。
“白哥儿,谢了。”于平知道白然性子直,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所以很干脆的接过来,拧了拧里面的水。
白然挥了挥手,将手上的酸菜递给旁边的傻子,然后又捞了几个芥菜疙瘩。
等回到王家他便开始着手准备,该洗的洗切的切,等到第二天难得起了个大早,趁王兰他们还没起把菜做了,然后赶紧拉着傻子出了门,到村口搭上去镇里的牛车。
这赶车的是本村一位汉子,姓孙,他们到那的时候车已经快走了,里面坐着三个岁数不大的汉子和两个妇人,其中一个就是和王兰打架的刘花。
刘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到白然便把头压低,藏住眼里的害怕。
打架的那天那么多人看着,王兰的话到最后还是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离谱,到她汉子耳朵里时已经变成她和赖三不但睡过,还不止一回。
她家汉子根本不听她解释,一天照三顿饭的揍她不说,还要她带着伤去镇上卖菜,却也不想想就这一张脸谁还敢买她的菜,菜卖不掉拿不出银钱,回去自然又是一顿揍,这么连番打下来,她现在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好肉,碰哪哪疼。
白然交了车钱,带着傻子上了车,完全把对面的刘花当空气。
村里的那些流言现在流传最多的莫过于他不让傻相公碰,有外心,不过自打大家伙知道他有了孩子后,也就没什么人再提这茬了。
另一位妇人则半调笑半戏虐的跟白然说道:“呦,这不是白哥儿么,怎么这会老王家舍得放你出来了?听说你现在可是娇贵着呢,不像我们,当初我怀孩子的时候,八个月了也照样挺着肚子下地干活。”
“所以你早产了不是么。”白然轻飘飘甩了一句,让那个妇人脸色瞬间黑个彻底。
全村人都知道她不但因为干活早产了,她那儿子现在就是个病秧子,得用药养着。
车上没人再说话,等到了镇上白然和傻子便直接去了刘记,这次刘记掌柜说他们老板娘也在,于是叫了伙计引白然二人上了二楼。
老板娘看到白然的一瞬间绝对算是高兴的,然而看到白然身后的傻子表情却是有一瞬间惊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邀二人进去。
就算老板娘转换的再快,白然还是注意到了,一进屋便抓过傻子问她:“老板娘,你是不是认识他?”
老板娘摇了摇头,“只是身形和我一个远房亲戚有些像罢了,是我看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