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常廷昭这般人若是未来心存其他心思,这个约束也奈何不了他,随时可以翻盘,他又何必在一开始将自己陷入尴尬境地。
常廷昭却将这事记在了心里,若真能这般行事,倒是省了不少猜忌。只是操作起来确实很有难度,他得好好思量思量。
赵清河第二日来到病马监,觉得其他人望他的眼神略有不对,一时摸不着头脑,料想必又是除了什么事。又看到侯哥儿一脸不虞,便是问道:“侯哥儿,发生了什么事?”
侯哥儿嘟囔着嘴一脸气愤,“还不是曹宽,他在病马监里散播你为一己之私卖‘安心药’,现在大家伙暗地都说这个事呢。”
安心药意思是没什么用又吃不死白费钱的药,嘲讽大夫以此牟利。
赵清河摇头笑了起来,这曹宽还真是一天不拿他做文章一天就不得安心,好奇道:“为何这曹宽总与我过不去?我没招惹他啊。”
侯哥儿眼珠子转了转,左顾右盼看没人这才在赵清河耳边低声道:“曹大夫也想攀上国公爷这棵大树,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却被你夺去,让你成了常四爷的贴身兽医,如何不懊恼。”
曹大夫和曹宽是一家,曹宽这般嚣张必是与曹大夫有关。
赵清河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简直是无妄之灾,他这个专属兽医还兼职男宠,曹大夫他行吗!话说回来,这办公室里的斗争在哪都是这般剧烈啊。
侯哥儿担忧道:“赵哥,这事可怎么办啊,若是你因此被轰出病马监……”
赵清河点了点他的脑袋,“我的药有用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