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突然一凉的骆礼,不悦地瞪起圆溜溜的眸子。痴线啊!被骂了,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封御压下脑海里限制级的欲念,一本正经地回复:“那人十分狡猾临走时不光黑掉了酒店的监控录像,而且连正对酒店的前门后门街道监控也小心地删去了那时段的几率。”封御大概有作为男人的天赋,说谎不打草稿。吐字分清的同时,脸都没红。
“看来他是早有预谋”鉴于封御老实忠诚的印象深入骆礼心,骆礼犯愁地支起手臂,拖住下巴。巴掌大的秀丽脸蛋捧在了手心里,顿时孩子气十足。
“您到底有什么理由非要抓住他呢?”封御看少年放松了戒备,不着痕迹地乘机套话。谁知道一提到,骆礼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炸起来,凶牙舞爪地撂话。“问这干嘛?总之你负责找人就行了。咳咳” 太过激动被口水呛住了,骆礼咳嗽地惊天动地。
“喝点水”封御眼疾手快地拿起水杯递送到少爷嘴边,嘟噜嘟噜骆礼就着封御的手猛吞了两大口。才算舒平这口气,缓过气来。腰间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呢?封御施施然撤回手,老脸一红。
骆礼没好气地哼哼,没大没小。
两人也算相知多年的老友,从骆礼大学时代开始,刚从部队毕业的封御专职保护他。可谓见证了一朵清纯小白莲成长到吃人不吐骨头的霸王花的全程。正因为封御多年来的保驾护航,骆礼对他极为信任重用。卸下了华丽面具的骆礼,偶然也会朝面瘫怪发脾气。
这个什么性取向都能包容的时代,同性结婚早已合法。骆礼一直把封御当作坚实可靠的直男好朋友,谁知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