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古楼的门开了,花姨站在那,语气生硬的朝箫古说道:“进来吧!”“哎!谢谢花姨。”箫古挺意外,跑了两步,想起还有五花爷呢,扭头跑到河边就把还在沉思的五花爷的胳膊一拉,在他耳边欢快的说:“五花爷,花姨喊我们进去呢。”
结果是,五花爷跑的比他还快,哧溜就领先了好几米远。箫古摇头轻叹,爱情呐!
“谁让你进来的!”箫古一到门口就听到琼花阿姨的咆哮,接着是五花爷跌跌撞撞后退着退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只绣花鞋,啪嗒!砸在了下意识去接住五花爷的箫古脑门上,登时起了个小包块。
“啊~~~好疼,啊~~~”箫古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哀嚎,琼花马上就出来了,也不看五花爷,直接蹲下要检查箫古的伤势,“五花爷,快来,快来帮我看看啊。”说着就不住的扭身子,扭啊扭的就进了一个门槛之隔的屋内。
五花爷不笨,立刻屁颠颠的跟了上去,把箫古拥住,作势在那检查。琼花阿姨开始还蛮不好意思,看了几眼,瞧出些苗头来了,便抱胸看他们演,就不搭那茬,看他演到什么时候。
箫古倒也有耐心,哀嚎的那叫一个凄惨,琼花阿姨也不想观赏了,刚要赶人,石头从内屋跑了出来,牵住箫古的手就踮脚搬开他捂着脑袋的手,往脑门上看。琼花阿姨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石,石头,你,你认识他吗?”琼花阿姨顾不上他们,跑到石头面前,压低声音问,从微微抖动的手上,可以看出她远不如脸上表现的那么淡定。
石头很给面子,笑眼弯弯,指着箫古有些缅甸的小声说:“他是小古哥哥,送我小匕首的。”琼花阿姨闻言,张了一下嘴巴,停了几秒,只是轻轻摸摸石头的头,箫古看得出来,其实她很激动。
“石头,好样的,这个是小古哥哥的救命恩人,五花爷爷,我们晚上一起睡好不好?”箫古大言不惭,反客为主的说,石头欣然应允,琼花阿姨破天荒,没有反对。然后就轮到五花爷故作镇定的狂激动了。
蹭到了饭,席间,五花爷闷头吃饭,什么话也没说,琼花阿姨除了慢慢咀嚼,时不时看看和箫古聊得热火朝天的石头外也是没话。
吃饭完毕,箫古抢着把碗刷了,搞的不知道该干什么的五花爷更加尴尬,只好坐在桌子边,恩,啊的干咳。
“有话就说。”琼花阿姨坐在桌子另一边,不耐烦的轻拍一下桌子,低吼,五花爷闻声,全身一跳,应了一声,把来的目的简单说了一下。
琼花阿姨听完,朝收拾好碗筷,又和石头玩到一起的箫古投去目光,不喜不悲。“他中了蛊,有你不就好了,我又不懂那玩意儿。”被呛得五花爷咳嗽了一下,大胆的抬起头看着琼花阿姨,“当然没那么简单。”“哦?”琼花阿姨挑眉,五花爷趁机提出,出去说的提议。琼花阿姨想了一下,同意了。
“我有办法救石头。”两人一前一后站在河边,五花爷开门见山,琼花看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沉默半晌,平静的说:“你能有什么办法,通灵体质,本来就活不过十六岁。”“不是还有大半年呢么,只要你愿意,我保证这次绝不会有问题。”五花爷转身,坚定地眼神让他瞬间提升了好几个魅力值。
琼花却没有看他,远眺夜色中波光粼粼如闪动小星星的河水,平淡的不能在平淡,也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你救我姐姐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五花爷眉头皱起来,想去抓住琼花的胳膊,还是放弃了,“我没办法改变过去,琼花,我在尽力弥补,已经快三十年了,我有这份自信,也不再是那个毛手毛脚的少年了。”
琼花抱着双臂,嗤笑一声,“你根本就没见过石头,救他顶多算是爱屋及乌,也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当年不就是那样么,那时候至少我还有寄托,现在,我只剩石头,你觉得我会拿他去冒险吗?”
五花爷苦笑摇头,“这些陈年往事暂且不谈,我只知道你要救石头,而我需要你的帮助去救那个小子,你权当是一次协作。”说完,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了琼花身上,没做逗留,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他知道,琼花需要时间思考。不被任何人打扰。
箫古已经带着石头睡了,五花爷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两个蜷成一团的人,一个盖着规整的被子,一个和衣抱臂,“这个死咕咕,心眼不错。”
“你确定就是现在?”抱着比新疆大饼小不了多少的圆烙饼啃得香喷喷的箫古,看着一大早就来通知他要开始正式解蛊毒的五花爷,半信半疑。
五花爷送来一记凌厉眼神,“谁有闲心哄你玩。快点把你这尊神送走,我好清静清静。”“呵呵~~~”五花爷很看不惯箫古那挑眉笑的猥琐的脸,“放心,我会极力配合的,好给你腾地方腾时间,重温旧梦。”
五花爷斜瞪他一眼,在桌子底下不留情的照着箫古的小腿狠踢了一脚。“啊!疼~~~”箫古先是大叫,而后被五花爷阴惨惨的眼神硬是把后面的疼字给咽了回去。“生什么气呀,昨晚你和琼花阿姨一起出去,我又不是没看见,不过,看你现在的状态,明显是谈判不顺啊,你确定你这状态适合给我解毒?要不要散散心之后再开始?”箫古饼也不啃了,哀切切的小声说。
五花爷脸一沉,一巴掌呼在了他凑过来的脑门上,昨晚被砸到的小包还没全消,箫古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