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一个哆嗦,又单膝跪下。
李庆成乐不可支笑了起来。
是时落日熔金,一室璀璨,黄昏时分的光线从半敞着的房门外洒入,将张慕与李庆成的颀长的身影斜斜投在地上。
一影坐,一影跪,君臣的影子泾渭分明却又同成一体。
许久后,李庆成的影子稍稍躬下身去,张慕虔诚地抬起头,二人的唇轻轻触在一处。
“坐。”李庆成道,旋即小心地伸手去解张慕的侍卫服。
张慕不安地坐着,微微喘息,并不住颤抖。
漆黑的侍卫袍被李庆成除了下来,搭在张慕腰间,现出涤得十分干净的里衣,李庆成把头侧枕在张慕的肩上,单衣下古铜色的男儿肌肤灼热,有股好闻的气息。
“庆成……”张慕颤声道。
李庆成轻轻说:“别动。”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单衣扣子,现出他健壮的胸膛,感觉到有一股热血在他的身体内冲撞,张慕深深吸了一口气,李庆成的手再朝下摸,要解开腰带,却被张慕按住。
“不、不行……”张慕的声音发着抖:“慕哥不会,也不敢……”
李庆成几乎能听见张慕胸膛里激昂炽烈的心跳,随口道:“哦,那就算了。”
张慕黯然低下头,摸到袍袖,正要穿上,唇边却触到李庆成的手指。
“把这吃了。”李庆成说:“才能走。”
张慕茫然把放进嘴里的东西吃了,带着点甜味和药味,他没有问是什么。
李庆成旋开盒盖,迷恋地看着张慕赤裸的肩背,手指拈了些良宵膏,细细地涂在他的脖颈上,张慕不住喘气,不知李庆成要做什么。
夕阳的金色染在张慕被抹了油后微微发亮的肌肤上,犹如一座充满力度与美感的塑像,李庆成涂了不少,转身一脚把门踹上,从背后抱着张慕,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张慕稍定了些,问:“庆成?”
李庆成笑道:“现在怎又不装哑巴了。”
张慕咽了下唾沫,静静坐着。
李庆成不做声伏了片刻,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又打开盒盖,喂了些给张慕,想了想,自己也尝了点。
张慕默不作声地吃了,李庆成尝过之后也吃不出什么稀奇来,又等了片刻,还是没点动静,索性把一整盒都给张慕喂了下去。
李庆成:“……”
张慕:“?”
李庆成把盒子扔了,小声说:“慕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得很,你走开一会,我就忍不住地想你……”
张慕:“庆成,我不懂说话,不懂你想什么,你别生气。”
李庆成道:“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是有时候……心里乱挠般的难受,想让你抱着,你又不懂过来,非要我开口。”
张慕又咽了下唾沫,转身把背后的李庆成抱着,搂在怀里。
李庆成一手摸过张慕胸膛,缓缓道:“你不是倾慕我么?”
张慕轻轻点了点头,李庆成道:“你不想抱我么?”
张慕缓缓摇头,又点了点头。
“想。”张慕的喘息急促起来。
李庆成情迷意乱地看着他帅气的脸,不禁用手去摸,张慕的喘息越来越重,直着脖颈,不自在地侧过头,疯狂喘气像头被束着的狼。
“庆成……”张慕断断续续猛喘,似想把李庆成推开些,却又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下一刻嘴唇又被李庆成封住。
那一整盒春药的药性终于发作,张慕自脸至脖颈,以至胸膛浮现出难以抑制的赤红,李庆成道:“我来。”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腰带,张慕两手握拳,坐在榻上一阵喘,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袭侍卫袍扔在地上,李庆成褪下张慕的短裤,那物昂挺翘立,粗大硬涨。
“你坐着。”李庆成道。
张慕什么也没有说,李庆成回手刮了些剩余的药膏,均匀涂在张慕的男根上,guī_tóu处已涨得流出水,整根yáng_jù滚烫,铁棍般地挺着。
张慕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带着催情的暗哑,李庆成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旋即被张慕紧紧搂住。
“庆成。”张慕喃喃道,他在李庆成脸上,唇上不住亲吻,嘴里还带着春药的香气。
“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