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的格外满足:”在别的兽人家里换的。”
“下次再多换点吧?”舔了舔手指,明显没吃够的样子。
池木扯过角落里被冷落了一晚上的兽皮袋子:“这里还有。”袋子里的东西被一包一包的都摆了出来。
扒拉一下这个,打开一下那个,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秦争终于找到了那包让他舔手指的小点心,只是,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这......这个......”拿起一个缺了一角的小饼饼:“怎么好像被咬了一口?”
“别人咬的。”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刚刚的炫耀和自得地那股劲一扫而空。
“那下次就别换了。”这不就是被人欺负了吗?傻大个果然够傻。
“不......不是......”有些不愿意说,担心小雌兽知道他把东西送给了其他的雌兽而不高兴:“交换的时候......是好的......”说完之后连看都不感再看秦争一眼。
“你吃的?”不是被欺负了,那就是他自己咬的。
“不......不是......”回答的吞吞吐吐。
“那是怎么回事?”秦争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目光躲闪的傻大个。
“是......是......野介......”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小雌兽,接着道:“是野介吃的。”
秦争挥挥手,表示无所谓,谁还没个朋友啊,继续低头挑他的小圆饼:“你这朋友真有个性,祸害的乱七八糟的。”反正又是不他的东西,也不是他的朋友,本着不关己,莫闲管的原则,老实闭了嘴吧,不再说话了。
“阿布朵不生气吗?”扯了一把后脑勺的头发:“阿布朵的东西被别的雌兽抢走了......”他记得有一次,一个追求野介的雄兽把原本要送给野介的兽皮手套给自家的阿弟,野介对着那个雄兽发了好一通脾气,好几天都没有理那个雄兽,最后送了好多东西才又哄好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特别紧张。
“嗯?”有一点小惊讶“雌兽?”原来这个傻大个是发春了,去追求他心仪的野兽去了,或者也可也说是讨好要追求的妖怪去了。
听到雌兽两个字,池木立马紧张起来:“不是我给他。”急忙解释起来:“是他自己拿的。”
“哦”这也不关他什么事,他现在可还是阶下囚,是一只4待宰羔羊呢。
“不是我给的。”阿布朵就不要生气了:“我已经有阿布朵了,不会给其他的雌兽送东西的。”越说越委屈了,他也是不想让野介拿的啊!
雌兽、其他的?秦争总算反应过来了,跟其他的对应的那只不就是他么,没心情吃了,小圆饼丢在一边,认认真真的问到:“野介,变身的时候,是什么动物?”秦争注意了一下措辞,潜在的强调了一下自己跟他们兽类的不同。
“野介是雌兽。”他的阿布朵连这个也不知道么:“雌兽没有兽型,不能变身。”
“......”此刻有点迷茫。
“就像阿布朵一样。”没听到回答,以为他不懂,又解释了一遍。
有点不对劲,很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来,傻大个说的很在理,可是他就是觉得无法接受,他怎么会是雌兽呢?就算是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也不可能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了啊。
“阿布朵就是雌兽”继续补刀:“我有兽型,是雄兽,阿布朵没有,是雌兽。”兢兢业业的做着科普,最后还不忘了画个地盘,将秦争也归入他的所有权:“你是我的阿布朵。”
“池木,给我讲讲山外面的生活吧。”精神有点萎靡:“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池木不太愿意将给他听,因为不管讲什么都会涉及到其他的兽人,他怕池木一直住在山里会觉得孤单,想要出去生活,可是只要一旦出去,他就不会是他的了,会被其他的雄兽抢走,而他却抢不过其他的雄兽,最重要的是,出去以后,他就会知道他过去的事情,也许,就再也不会理他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小雌兽的说的,总是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哦”不情愿的开口道:“山的外面有很多部落,每个部落里都有不同兽型的雄兽。还有雌兽。 ”就说这么多吧,重要的信息都在里面了。
等了半天,没下文了,这就完了!秦争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我是雌兽,你是雄兽?”难以相信,他不得不再确认一遍。
“你是我的阿布朵,阿布朵是雌兽,我是雄兽,嗯,你是我的阿布朵!”强调了两遍他是他的这件事。
“阿布朵是老婆?伴侣?”经常听傻大个叨咕他是他的阿布朵,甚至每天都阿布朵阿布朵的叫他,似乎以前傻大个也解释过,可是他就是没当回事儿!
“老婆?”迷茫了,不懂:“嗯,伴侣!”这个他明白,重重的点头,然后咧开嘴,又露出他那一口让他显得无比憨厚的大白牙,笑的即满足又得意。
秦争现在的心里是怎一个酸爽了得,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百味杂陈,百感交集,感慨万千,久久不能平静,思绪纷飞……
推翻了之前的猜测,不是被圈养的宠物,没有被当作食物,生命暂时无碍,他是被眼前的大个子当成老婆来的养的,这就说的通他为什么对他百般讨好,几次相救,在他快要被野兽扒皮吃肉的时候,他那么的紧张害怕全身发抖了……
就算真相就在眼前,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就算大个子说的真诚无比,也许大部分都是真的,那也只是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