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龟蛊,是从未有人练成过的苗蛊之术?!
听宝翁如此一说,我跟二叔就更感兴趣了,等着他的下文。
“蛇龟蛊的修练方法,前期是跟所有的盅蛊一样的。”宝翁侃侃而谈:“但是等到毒蛇与寿龟有了灵性之后,就要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从此,要不停地往肚子里吃一些毒物,比如蝎子、蜈蚣、毒蛇、蟾蜍等等。而毒蛇因为与寿龟在一起成长,很快,便可以将寿龟也变成一种绝世毒物。毒蛇与寿龟的排泄物最毒,而每当它们要排泄的时候,都是直接在人体内的血管上咬一个小洞,将排泄物直接排泄到人体的血液中,你们说,普通的草鬼婆,能够撑得住么?”
我皱了皱眉头:“宝翁叔,这么弄,就是神仙也罩不住吧!什么样的草鬼婆才能撑得住啊?!”
“首先,此人要天生至阴之体。”宝翁继续说道:“这种人就极为难找了,而且就算是天生至阴之体,一般寿命也不长,身子骨儿奇差,根本不适合修练蛇龟蛊。有了这副身躯之后,要从出生之日起就不断灌药,并且要在将毒蛇与寿龟吞入肚子之前,找到几味罕见的药引,熬制一种可以短时间内让人体百毒不侵的药物,喝下之后,才能够继续培养蛇龟蛊。”
“还有这种药?百毒不侵?”我越来越觉得玄乎了。
“我知道这种药。”二叔笑道:“其实不是百毒不侵,而是在血液中有了毒物之后,药性会瞬间发作,将人体内几个要紧器官的血管短暂关闭,让毒血侵害不到人体,说起来,原理有些像是龟息功。”
“没错。”宝翁点头道:“这种蛊术在修练大成之后,寿龟的寿元跟毒蛇的剧毒,会诡异的帮助主人驻颜并且练成毒功。打败此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以毒攻毒或者其他的方法,将人体内的寿龟与毒蛇杀死。”
“那个孙苗苗,为何会练成此功呢?”我疑问道:“宝翁叔,您觉得这个孙苗苗,会是什么人?”
“这种苗蛊的修练方式,也只有核心的苗寨人才会知道。所以,这个孙苗苗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宝翁说道:“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出,这种传说中的苗蛊,谁会真正的练成。”
我叹了口气,这个孙苗苗身为晚清的六大秘侍,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翻出家底的,可是现在看起来,没有一点线索。
我们三人背着夜色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看到了在茫茫夜色笼罩下的寨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就如那位大哥所说,这座寨子看上去很小,估计也就二十户人家左右,竹楼偏多,门外挂着油灯,有几户人家还冒着青烟,看样子还在吃晚饭或者取暖。
从山下绕过去,便看到了入寨的小路。
等到走近了,才发现寨子边上还围着一圈栅栏,寨门紧闭。
“你们找谁?”我们走到跟前,一个正在站岗的年轻男子问道。
我搭眼看去,见这小哥儿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清秀,身材颀长,倒是苗寨人的美男相,只是口音倒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有些意外。
“你认识这个么?”宝翁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件令牌似的东西,给那小哥儿看。
“咦?这是?”小哥儿见到此物微微一怔:“您稍等,我去找赛丹村长!”
小哥儿说罢转身进了寨子,不一会儿,一行五六人便朝我们走了过来。当先的一位七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白色长袍,脖子上挂着数条项链,白白胖胖,手中拿着一根拐杖,走起路来身子左右微摆,甚是滑稽——这位便应该是那位赛丹村长了。
“你是?”赛丹村长打开寨门,走到我们面前,笑着点点头,看向同样一身族人打扮的宝翁。
“滇南苗寨。”宝翁说着将手里的那面令牌递了过去。
赛丹村长看了看:“唔,没错。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从滇南搬出来近百年了,往下也传了数代人,跟滇南苗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一听此话,我也有些意外:离开家乡这么久,见到家乡的族人不应该是感到高兴的么?怎么这个赛丹村长,感觉要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
“这……”宝翁也没有想到赛丹会这么说话,苦笑道:“按照辈分,我应该称呼您一声长老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找一个人的。”
“找人?”赛丹一听此话,双眼闪过一丝厉色:“是我们族人?”
“您看看这人,您可认得?”宝翁说着,将青月道士给我的那幅秀儿前辈的画像取出,在赛丹面前打开。
当看到画卷中的那人时,赛丹面色一滞,沉吟了下缓缓说道:“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对姑婆当年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难不成你们还要对她不敬不成?!”
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我跟二叔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赛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宝翁急忙解释:“哪里
(本章未完,请翻页)哪里,我们不是此意。是这位前辈的一位挚友,委托我们来寻找前辈的。”
“哼!”赛丹甩手将画卷扔回给了宝翁:“虚情假意,你们肯定没什么好心,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回吧!”
说着赛丹转身要回寨子里,宝翁这才回过神儿来,下意识伸手要去拉赛丹,没料到赛丹村长身形一晃,整个人凭空再转,手中黑黝黝的拐杖直接朝宝翁的胸口点去!
宝翁大骇,没想到这赛丹会出手,眼瞅着拐杖要打在自己胸口,索性身子一弓,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