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砍头,又把衣服改成皇帝皮回到西苑,已经在这里住的够久了,是时候该走了,再不走指不定又出什么事儿,杂说也干了这么多天的皇帝,走之前得把工资结一下吧,咱也不能白当一回皇帝不是。。
为此,阿九特别订制了一口棺材,把由大明国库里选出来的奇珍异宝都盛里面,再用钉子把棺材盖儿钉死,把一块儿风水宝地埋的深一点儿,若是将来有机会回到现代再挖出来,到时候,呵呵。
阿九一整天都盯着这口棺材。
这都是阿九偷偷‘摸’‘摸’干的,又也许是明目张胆,阿九还披着皇帝皮,谁看见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呀。
可文秀却不知道,看着这副棺材奇怪道:“这棺材里躺的是谁?”
阿九充满情感的趴下来抱住棺材:“唉,这里面是我的命呀。”
“打算什么时候走?”
阿九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还不行,当皇上的不能突然失踪,我走了谁当皇帝呀?”
“你舍不得这个位置?”
“那倒不是,我是说,我走了,谁当皇帝?”
文秀掏出一个稻草人摇了摇道:“让它当行不行?”
“行是行,不过当皇帝的是不是还得说点儿什么呀?”
“嗯,叫它说什么?”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
“什么呀。”
“哎,说什么说呀,干脆唱一首。”
“唱什么?”
“滚滚长江东逝水,大河向东流,嘿、呀嘿、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能不能来个正常一点儿的?”
“闭嘴、再吵杀头。”
“写这个?”文秀看向阿九询问。
“嗯、就写这个吧,我不想再‘浪’费脑细胞思考了。”
“解咒的一面写什么?”
“嗯,当然是写谁也不会说的了。”阿九思索一会儿,在符咒的侧面添上了海瑞两个大字。
只要听到这个名字,稻草人便可以完成它的使命了。
卷起人皮:“我终于又是我自己了,走吧,带着我的命一起走。”
令牌开路,畅通无阻,又雇佣两个劳力帮忙抬棺材,钱大豪,卢南光,凭他们两个的智商,没有阿九的庇护,是绝对不能在朝廷里‘混’的,不然死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
而大胡子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寸步不离的紧盯着阿九,这牢钟家的人真是没完没了,非得整出段儿人鬼恋。
天已经黑了,众人还在荒郊野外,即没有看见村,也没有看见店,风刮个不停,都是‘阴’风,其中还夹杂着鬼哭神嚎,隐隐还能望见漂泊的‘阴’魂。
“哎呀,真重。”钱大豪停下来歇口气道:“这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金银财宝吧?”
阿九顿时慌了:“瞎猜什么,这里面都是石头。”
“哼、你说这话骗鬼呢。”
“对呀,这里面儿肯定是金银财宝,你也不拿出来分分。”卢南光不满的附和。
“分你头呀,别瞎想,这里面真的是石头。”
“分一点儿、就分一点儿。”
“不行,一点儿也没有,加紧时间赶路、也许能找到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呢。”
“不走。”
“前方不远处有美‘女’。”
“不走。”
“不走是吧。”阿九开土行神符扛起棺材大步往前走。
走不远,还真有一家酒店,一个白衣少‘女’正迎‘门’而立。
是又碰上了,还是特意在这儿等着的。
众人走进、地下还捆绑着两个人,铁拐李,俺答。
阿九上前看清楚:“呵,是他们两个、又轮到你出手了,这是第多少个了?”
钱大豪伸出两根手指:“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
钟小妹急忙摇头:“不行,不能让他们死的这么痛快。”
“嗯?”
“以刀入颈,轻轻带过,叫他骨断筋连,浆流血喷,活活痛死。”
“啊,你。”阿九惊讶不已,真想不到。
“你别误会,我也是受四方苦主所托,它们不吐出这口怨气是无法超生的。”钟小妹急忙解释。
“知道了,先把这两个人带走。”
“噢。”钱大豪卢南光一人扛起一个。
第二天,不知名的一片树林里。
铁拐李和俺答都已经醒了过来,
俺答被绑在一棵树上,浑身被捆的结结实实。
铁拐李被绑的更严实,跪在地上愤愤不平:“他哥哥的,暗算老子,老子不服。”
“铁拐李,别挣扎了,难道你是因为怕死?”
“呸,他哥哥的,再过二十年,爷爷还是一条好汉,到时候一定来找你们报仇。”
钱大豪神‘色’显得有些慌张:“真的要那样做吗?”
阿九拍了拍钱大豪的肩膀:“没事儿,动手吧,我‘挺’你。”
以刀入颈,轻轻带过,骨断筋连,浆流血喷,钱大豪心里默念着,扬起金刀。
“这脖子起码得三尺半。”
“咔。”
“啊、你搞什么鬼?”铁拐李惨叫一声蹦起来一头将钱大豪顶出老远,这一脑袋,直接把钱大豪顶成了内伤,嘴里都吐出血来了,金刀已经砍进脖子一半。
“啊、噗噗噗。”铁拐李死命挣扎,绳子一条条都被睁开。
“你们存心整老子,老子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铁拐李恶狠狠的朝阿九扑过来,阿九急忙横‘腿’扫铁拐李下盘。
铁拐李下盘不稳,瘸子嘛,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