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十多年前,因为一件事就要被判个无期,最少也要十年,但因为这帕卡妮母亲的哥哥,在一个公职单位上班,通过关系,硬生生的保释了出来。
没有一点事情。
而且从此以后,虽然有所收敛,但偷摸拐骗之类,却越发多了起来。这样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当然也不会是什么生有的灯。
这些年,由于男多女少,女的绝大部分,都前往大城市打工,生活,留在小镇上的越发少了起来,年轻男子结个婚也越来越是困难,彩礼钱也越来越是高涨。
这也在暗地里,被有心之人演变出了一个发财的门道,就是骗婚,通过一个年轻女子,和男方假结婚,骗取高额的彩礼钱,随后以没有结婚证为由不生活在一起。
就是事后打官司之类,她们也不怕,她们会编些家暴,男的对她不好之类的谎言,逃过法律的制裁。最主要的,没有结婚证,这场婚姻本身就缺少法律基础。
就是失败,她们最多也就是返还一些彩礼钱,不会面临牢狱之灾。而且这返还的彩礼钱,也根本不可能是原来的高额礼金,能有一半就非常不错了。
这种情况,在娶媳妇越来越难的小镇上,越演越烈。
如今,这老人一家,就碰到了这种事情。而且,这也是他们一家离这帕卡妮一家有些远,超过了一百多公里,若不然,他们也绝对不会结下这门亲事。
这帕卡妮一家的名声,在外面早就臭透了。
如今,事情也就这样僵持了下来,而且,这帕卡妮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借口去外面打工,一走就是四五个月,今天,被这年轻人的父亲得知回来,便带上一家人,堵在了这里。
“帕卡妮,你们全家给我滚出来!把我们的彩礼还给我们!”
年轻人大声叫着,同时将手中的石块,重重的扔向了四楼上的窗户。
“咚!”
石块直接从破碎的窗口上砸了进去,传来一声闷响,想必是砸住屋里的家具之类。而且,要不是这栋楼房下面的门锁,是需要电子指纹才能打开,这年轻人早就冲上楼去,狠狠撞门了。
“河东!”
“我已经报警了,在不离开,小心送你进局子!”
许是受不了没完没了的骚扰,宁罡看到,一个稍胖,脸色还有些黑,梳着长发的女子,从窗户露出了头,刚出来,就是张口对着下面的三人威胁道。
她刚刚,确实已经将此时的状况,以骚扰居民罪,聚众闹事罪报了警,想必很快,就会有公务人员过来,将这三人带走。
“报警!”
“你还敢报警!”
“你真是个畜生!”
“你们全家都是畜生!”
这叫河东的年轻男子,气的破开大骂,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敢报警,他们一家才是苦主啊!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了,做人真是没一点底线。
“赶紧滚!”
“哪来这么多废话!”
“等会侍卫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这帕卡妮冷哼一声,又是破开大骂,这种事情,她和她的家人已经不知道应付了多少次了,有经验的很,一个少女应有的脸皮,也早被磨的比城墙还厚了。
“你!”
“你!”
这河东,显然是个不怎么会骂人的主,气的连说两个你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你赶紧把我的彩礼钱还给我,你这个骗子,不得好死的畜生!”
“你报警?”
“我看侍卫过来抓谁!”
“你骗了我家的钱,还有脸报警,真是臭不要脸的东西!”
“还我家钱!”
来来回回,这河东就是这几句,就是他的父母,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恶毒的话都不怎么会说。生孩子没你全家都是的东西这种话,都没怎么说出口。
“哼!”
而窗户边行的帕卡妮又是冷哼一声,对下方的骂声不再理会,直接扭头回到了房中。这种事情,她早已轻车熟路了,甚至她的父母,连面都没有露,更是在屋里磕着瓜子,看着电视。
有时候,竟然说说笑笑,对电视里的节目评论起来,貌似完全没有将下方的骂声放在眼里,似乎跟他们没有关系是的。
“这一家子,也真是倒霉,碰到这帕卡妮一家,咱们这方圆数里,谁不知道,帕卡妮和她的父母,就是靠这骗婚赚钱的,这一家子,竟然还敢娶这帕卡妮!”
说话的,是一个右嘴角长着黑痣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很胖,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菜刀,显然是听到外面的吵闹,连饭都不做,就过来看热闹来了。
而且,她显然对这帕卡妮一家极为了解,看着吩咐的一家三口,眼中露出可惜之色。在她心中,这帕卡妮骗他们一家的彩礼钱,大半是要不回来了。
反正,她这五六年,这种情况已经看到过不下十次了,也没见哪个人成功的从这帕卡妮以及她的父母手中,将给的彩礼钱要到手中。
“就是!”
“娶媳妇也不将对方的背景打听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这是活该!”
许是看出了河东一家三口都是老实人,不怎么厉害,一个尖嘴猴腮的妇女,也跟着应和了一声,但言语中,却是对河东一家的浓浓鄙视,仿佛他们一家钱被骗乃是活该!
换做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要我说,是这帕卡妮一家太过缺德,专门捡老实人骗,要知道,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