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不要了,嗯嗯哈哈哈!拜托你!」
坏心的野兽发现女王的弱点,怎肯就这样轻易罢休?
「答应我,早上我走时,看见客厅桌上放的那把钥匙要保留给我,不许再给其他人!」
「哈哈哈哈哈!你!你说要让我考虑的啊啊哈哈哈!」
「就是给你考虑的时间,不然,我今天就跟你回你家拿了!」
「嗯哈哈嗯嗯!别再痒我了!」
女王的笑声开始有著低吟,李其徵视线扫及他的裤裆,发现巫泽远似乎被他的摸摸搔搔痒出情欲来了。
「喂,不会吧,这样你就勃起了?」
作怪的那手停止哈痒,伸直食指隔著衣物按著肌肤,慢慢划到高级西装裤的跨下:
「你的身体既诚实又敏感。我开始忌妒将你调教成这样的那些人了。」
「你为何要嫉妒?我还不是你的谁吧。」
巫泽远口气有些跩有些傲,可是衬著红眼与泪水,看起来只像个外表正在逞强,内心却很渴望得到关爱的大男孩。
「你为什麽不肯现在就答应我?我听说过很多同性恋私生活很乱,处理感情这方面很速食很随便,可是你一直给我你是例外的感觉?」
「你别这样说,同性之间要谈稳定的感情有多难,你根本还不了解。还有你说的例外,我也很讨厌我是。我对身体跟人接触有怪癖,大部分的人其实连我的手都摸不到的,所以我去工地,一定要戴手套,不然我去哪里清洗被碰到的部位?」
原来,龟毛大巫师是因为有这种症头,才会看见他每回检查及验收时,从一下车就戴著白手套。
「喔?那我呢?你的身体从昨晚我们正式接触,好像都没排斥过我?」
「……你是我这例外意外的例外。」
「你这句话好像绕口令喔,可是我听了觉得超爽。」
野兽露出上下两排洁白的大牙,与齐说他得意的笑,不如说他臭屁嚣张。
巫泽远缓过了气,试图抽出两只被捉在一起的手:
「你少臭美,我只是不排斥,又不是非你不可。」
「靠!他……你非得这样说话吗?」
那张伶牙俐齿真是学不乖,李其徵都快被激出爱骂脏话的原形了。
「我怎麽样说话?我还没认识你之前就是这样了,你不是说之前在工地见过我?跟工作时公事公办的态度相比,我现在说话已经算很温和了。」
这倒是,李其徵无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