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法师大人，以前我也想过，或许这算是圣灵之域的生存法则吧。我们既然身在圣灵之域，就的遵循这里的生存法则，谁也没有例外。”

唐缺缓缓的道：“法则从何而来？”

娜珠喃喃的道：“法则从何而来？从何而来？”

唐缺见娜珠陷入了沉思，便不再言语，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很久之后，娜珠忽然兴奋的道：“法师大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唐缺睁开眼睛，看着娜珠满脸兴奋的涨红了脸颊，淡淡的道：“你知道什么了？”

娜珠道：“法则从何而来，法则是圣灵们为我们制定的。也只有圣灵才能做到，啊，圣灵护佑。我族能在圣灵之域生存繁衍，却也要面对各种风霜雪雨，生死危机，如此才会珍惜生命，才会知道传承的可贵。法师大人，你说对吗？”

唐缺道：“圣灵之前有法则吗？”

娜珠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法师大人，你觉得有吗？”

唐缺道：“你说有那便有，你说无那便无。”

“啊？！”娜珠怔怔的似懂非懂，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愣了很久之后才道：“法师法人，这怎么可能呢？我能随便说有还没有啊？”

唐缺笑道：“等有一天，你能对着别人说有或是无，那便明白了。”

“哦！”娜珠完全听不懂唐缺的话语中的意思，却牢牢的记了下来，或许法师大人的话语中有什么深意。

蛮族的队伍因为与鱼人的冲突，途中刻意的远远避开通天河和它的支流，尽量的靠近内陆，往前赶路。

只是通天河蜿蜒无际，圣灵之域的大多数州域，都在它的流经区域之内，要想完全的避开，也不太现实。

一路之上，唐缺在苍狼部族的兽车之中打坐，外面的发生的事情倒也没能瞒过他的神识，只是他也并没有多少的在意。

而娜珠则是不是的陷入沉思，她与唐缺对话后脑海中老是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蛮族队伍赶了数日路程，倒还安宁，并没有出现什么变故。

正当蛮族申须等战将略略感到放松之时，这一日，兽车的队伍经过了一处怒涛激荡的峡谷之侧，险峻的峡谷之旁，河水奔腾而过。

“轰隆隆”的一阵雷声响过，天空之中乌云密布，而附近的河水冲天而起，通天河中乌云漫天，河水冲天而起，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乌云密布！”

“啊，小心，护族兽车！”蛮族的战士们相互之间大声呼喝。

“哈哈哈哈，好一群无礼的蛮族，都统统给我站住了！哼，经过通天河，竟敢杀害我族的族人，当真好大的胆子。杀人不说，还想逃逸，嘿，亥鲵爷爷来了。”

但见河水倒卷之中，出现了为数众多的鱼人，而其中一名鱼人身影高大，光着上身，长着獠牙，散发出极其强大的气息。

他身旁的数名鱼人，气势上与这名鱼人也不相上下，看来是海族中来了强大的存在，前来寻仇。

“通天河的妖灵这么快找上来了！”

“来者不善！”

蛮族队伍中的蛮族族人，忍不住一阵嘀咕。

唐缺神识一扫轻笑一声，出现在前面长着獠牙的这名鱼人，赫然是他的老熟人，沧海之域的海族妖修，十三太保之一的亥鲵。

趾高气昂的亥鲵旁边那数名气息强大的鱼人，赫然也都是沧海之域海族各部族的圣子。却不知他们如何一同出现在了此地，却又与通天河中的妖灵混在了一起。

申须、勋猿、鹰隼等蛮族的战将，见通天河鱼人生灵中，来了强大的存在。知道是为了击杀鱼人的事情寻仇而来，此事自然无法善罢甘休了。

申须见通天河的妖灵之中，倒也没有出现如同蛮族战尊级别的存在，心下稍安，他冷哼了一声道：“我们蛮族在陆地上赶路，与通天河的海族，可没有多大的瓜葛，诸位怎么又要找上我们。”

亥鲵冷哼一声还未说话，他旁边一名长着背鳍的鱼人恶狠狠的道：“你们赶路当然与我们没有什么瓜葛，但是杀了我们海族的族人，那就与我们有瓜葛了。莫说闲话，既然敢动手灭杀我们海族的族人，你们也便一个个都纳命来吧。”

说着这名长着背鳍的海族妖修，怒吼一声，恶狠狠的向车队扑来。

遨鹰族的战将鹰隼冷哼一声，忽然羽衣一振，瞬间化为一头猛恶的巨鹰，“呼”的一声飞出，双爪狠狠的向那名长着背鳍的海族妖修抓去。

海族的这名高阶妖修勃然大怒，粗壮的手臂伸展中，朝着鹰隼的双爪，狠狠的一撕。其身后更是射出数道长长的黑刺，如同疾风，迅疾无比的刺向鹰隼。

鹰隼羽翼飞旋在空中一个盘旋，接连避开这名海族高阶妖修的黑刺，双爪却与海族高阶妖修长满鳞片的巨掌狠狠一击。

“嘭”的一声，双方一击中，鹰隼在海族高阶妖修巨力的暴击之中，在空中失去平衡，身躯在空中一个翻滚，一阵摇晃后，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影。

长着背鳍的海族妖修见占了上风，毫不迟疑的突然飞身而起，双手一扬就射出了数道黑刺，冒出幽幽光芒，直指鹰隼的周身要害。

聚在一起的蛮族的蛮子和众多的战士，眼见鹰隼接战不利，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惊呼。

“啊，鹰隼大人，小心啊！”

“嘿，这名鱼人太恶毒了，用这等手段攻击鹰隼大人。”

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