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在草丛中,听到其中一人对另一个人说:“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我只认钱,有人愿意付钱,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可告诉你,这次我们是要下海的,虽然那老头儿给的钱不少,但也要有命‘’才行啊!”
“下海?你听谁说的,不是只管送葬吗,下海也关我们的事,来的时候老头儿可没说啊?”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我听到那老头儿和咱们连长说的,我好像还听到……”说到这里,那人四下看了看,然后趴在另一个人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只看到那人听完之后脸‘色’变的很难看,他们说了什么悄悄话我没听清楚。本来我想出去把他们俩摆平了然后强行‘逼’问的,想想还是算了,昨晚上在暴风雨中我丧失了所有体力,更何况对方是军人,没有相当把握我不敢出手,‘弄’不好反而会被他们摆平。
等他们摘了几个果子离去,我这才出来悄悄跟踪他们,他俩带着我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在这里我‘迷’路了,四周的杂草有一人多高,严重影响视线。
这岛上有些奇怪的景观,有些地方的草很矮,有些地方则很茂盛,同样的植物,同样在一片土地上生长,差距却这么大。我听人说坟头草长的特别茂盛,是因为有尸体做养分,而在野外有些草长的茂盛说不定是地下有尸体做养料……
我越想越撒,这荒山孤岛又恰逢‘阴’雨天,要是再撞见鬼了可不好玩。
为避免节外生枝,我不打算继续跟踪他们了,万一被发现了更糟,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等雨停了再找也不迟,反正岛就这么大,他们还能飞上天不成。
我在草丛里耽误了很长时间,但总算是找到了出去的路,顺着原路返回,路径一个小山丘时,我在山丘脚下发现了两个人,正是我跟踪的那两个军人。
只是我发现他们时他们倒在地上,我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已经死了,脖子上有一个血‘洞’,血流了一地,很快就被无情的大雨冲刷干净,只是这俩人死了眼睛还睁着,明显的死不瞑目。
死者脖子上的血‘洞’有硬币大小,正是这个血‘洞’要了他们的命,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而且刚才也没听到他们的惨叫,这说明他们死的很突然,根本来不及发出惨叫。
我不敢再查看下去,害怕自己也会布了他们的后尘,虽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干的,但是我知道对方速度一定很快,我再不走恐怕会被发现。
回去之后我把偷听到的情报和那两个军人突然离奇死亡的事情跟她们说了一遍,佐藤伊一边咬着水果一边分析着,她说小岛上应该没有凶猛的野兽,也不会有超自然力量,如果有她不会察觉不到。
佐藤伊一番分析得出了结论,她说那两个军人可能是被人杀的,有一种兵器上面有血槽,就是用来放血的,也有可能对方用的根本就是一个钢管,所以才会造成硬币大小的血‘洞’。
她分析的有道理,但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力气,用一根钢管就能在人身上开一个‘洞’,而且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越想越怕,丢掉手中的水果就招呼她们赶紧离开,如果真是人干的,说不定对方会对我们不利。
我们顶着大雨从山‘洞’里跑了出来,只想找个避雨的地方,但是找了半天没找到,眼看着天黑了下来,无奈我们只好再次回到之前的山‘洞’。
看来今晚要在‘洞’里过夜,为防止意外发生,我把‘洞’口用石头和木柴堵住了,很快山‘洞’就被黑暗吞噬,外面还下着雨,海风一阵阵灌进来,我们不得不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到了深夜,孟兰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我感觉她身上很热,一‘摸’她的额头,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
之前我们在海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当时又下着雨吹着海风,发烧也是正常的,只是我们这次没有带急救‘药’箱,没有退烧‘药’和消炎‘药’,突然发烧可不是好现象。
我把大家叫醒,让她们想想办法,孟兰已经开始陷入意识模糊的状态,迟迟不退烧我担心小病会拖成大病。我问佐藤伊有没有办法,只可惜她道术了得却不懂医术,颜如‘玉’更加不懂,一时间我们都想不出办法来。
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孟兰被病魔带走吧,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跑到外面把‘毛’巾打湿然后放在她额头上,希望她能尽快退烧。
晚上我一直守在她身旁不敢睡,我让佐藤伊和颜如‘玉’先睡,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我负责守夜就行。
不知不觉我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渐渐放亮,我才打开‘洞’口,这时雨停了,风也小了,可是孟兰还没退烧,她的额头很烫,再持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让她退烧,她说她很冷,我就紧紧抱着她,告诉她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孟兰,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般惩罚我们。
颜如‘玉’细心的帮孟兰擦拭身体,佐藤伊则出去找草‘药’了,她说实在不行就去那伙人的营地里偷些退烧‘药’来,让我们哪里都不要去,等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一整天,期间孟兰只喝了几口水,而且喝进去的没有淌出来的多,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年迈老人,我的心如针扎似的疼,我不想让她受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