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吓人,不过是见著天气冷,前些日子有人送了封玄奕一条雪兔围领,毛色雪白根根晶莹剔透,就像是镀了水晶一般,质感也十分细腻光滑,封玄奕想都没想就直接赐给了凝轩让他用,可怪就怪在这东西好是好,凝轩也喜欢,可一想到这是生生从兔子身上拔下来的,连皮带肉的,古代的工艺技术凝轩实在不敢去探究它的乾净俐落程度,倒也不是嫌他有味,拿在手上摸摸把玩什麽的倒还可以,但是要把它围在脖子上,总是觉得怪怪的,哪里不对劲似的,时不时还会想到那扒了皮的兔子红彤彤一团一团的,以这个大小应该一只还不够,想著这通体血沥呼啦的肉团不止一个的堆在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集体立正站好。
所以凝轩死都不愿意戴它,就连那个狐皮裘袄也是好说歹说实在冷的没法子了,好说歹说了半天,从适应到习惯到无视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不知让凝轩做了多少心理准备和心理暗示,可最终的动力还是源於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