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晓天,你敢……?”
潘世荣的这一声惊叫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玉’晓天下令之后,亲王府高手立即行动。
朝房间里的承重柱、横梁、屋顶同时轰出一掌,然后快速退到屋外。
就听‘轰’的一声巨响,潘府这座正院上房应声倒塌,早就已经站在房外的‘玉’晓天看着瞬间倒地的房屋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果然不愧跟我爷爷南征北战的超级高手,这房子拆的漂亮。”
额,身后一众高手家将听到这话顿时满脸‘抽’搐,少主这是夸我们吗,好像是夸我们,可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玉’晓天自然很满意,更让他满意的是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的潘家父子。他们是在房子快要塌的最后关头才跑出来,因为行动太慢,还没彻底走出‘门’口房就塌了。
结果父子二人被这股气劲直接拍到了地上,因为距离太近,房子倒塌腾起的烟尘差点将二人埋没。
咳咳咳,一边咳嗽一边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看看这满身满脸的尘土,又回头看看变成一片废墟的上房。潘世荣简直呀呲‘欲’裂!
“‘玉’小贼,我潘家与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这个词儿我可是听了许多次了,之前都是你儿子潘豹说,没想到现在潘豹被打老实了,你这个当爹的又开始嚷嚷,不就是拆了你几间房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堂堂丞相怎么就这点肚量?”
‘玉’晓天满是不在乎的说道,对于当朝宰相、潘家家主诅咒一般的宣战,他也是毫不在意。小小一个潘家也敢在本少主面前嚷嚷不死不休,真是太把他们自己当盘菜了。
不过话说潘豹这小子倒是老实了不少,见到自己竟然像老鼠见了猫,连话都不敢说,被看一眼就吓得往后退好几步。
看来本少主对他的教育是成功的,他已经初步领悟了退避三舍的道理。‘玉’晓天很是满意的想着。
潘豹不敢说话可是潘世荣却不肯罢休,他冷眼看着‘玉’晓天说道:
“好,好,好,老夫明日就到国王面前参你一本,你就给我等着吧。”
“随便,对了,记得把今天的情况描述的真实、详细一点,就比如你们父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这事儿,一定得写上,这个可是能大大博取同情啊。”
‘玉’晓天听他要去告御状,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和阻拦,甚至还‘好心’的帮他出主意。
只是他这主意出的太好了,潘世荣这老贼听了气得浑身直哆嗦,整个身子都因为愤怒而出现短暂的失控,甚至连开口还击都做不到了。
“呀呀呀,别这么‘激’动,也别忙着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活雷锋呢。好了,祝你告状顺利,千万别忘了我的建议啊,咱们再会了。”
‘玉’晓天很是客气的说道,这一番连安抚带嘱咐的告别,简直让闻者目瞪,听者口呆。
到人家里把人家房子给拆了,又把主人侮辱一番,临走居然还能这么笑容可掬,这么的温馨和睦,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只是他这番和善客气,落到潘世荣眼中又是一番更加厉害的羞辱。直把老家伙气的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地上。
更让他愤怒的是,在快要走出院子的时候,那‘玉’晓天竟然又突然回过头来喊道:
“我还会回来的。”
听到这声叫喊,潘豹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而潘世荣也气的又是一阵浑身痉挛。
第二天早朝,一向沉稳、大气的潘丞相竟然风格大变。一上朝就跪到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昨天受到的屈辱和打击。
堂堂一国丞相,百官之首,更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竟然不顾形象当朝大哭,涕泪横流,先别管他哭的什么,单单是这情景就让众人震惊、咋舌。
等众人听完他哭诉的内容,顿时又觉的他没那么可怜了。
事情其实大家都清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潘家既然欠了钱就必须还。大家都是明白人,谁也不相信潘府拿不出这一千万金币。不过是拿出来可能就会让整个潘家破产罢了。
但无论如何欠了钱就得还,这是不能改变的。
你想赖账不给,那人家自然不能答应。不过话说这‘玉’少主也真够生猛的,竟然真的去拆丞相府,确实是厉害。
国王听完这话后,很是无奈的说道:
“潘爱卿,你毕竟是欠了王府那么多钱,人家是债主,上‘门’讨债的事儿,孤实在不好替你出这个头啊!”
“陛下,就算是讨债也不能如此羞辱老臣啊,昨日那‘玉’晓天把臣羞辱的猪狗不如,何况老臣家真的再也没有一分钱了,今日陛下若不给个说法,臣就一头碰死在这金銮殿上。”
潘世荣一脸决绝,眼睛甚至在看旁边的‘玉’柱,好像真的要撞死在这里。
“别‘激’动,有话好说,这样吧,他们昨天的做法实在是有些过火。孤就下旨,鉴于潘家已经没钱,‘玉’晓天不得再强行讨要,你看如何?”
国王安抚潘世荣的话,还真起到了作用,老家伙非但不寻死了,脸上甚至‘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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