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笑得迷离:“你忘了,我负你了!”
迟衡双手钳制得紧紧的,双脚一缠抱着燕行滚了一滚,总觉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负我?负我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的!”
说罢,浑身如火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揉了上去。
忽然听见一声痛呼,迟衡浑身一震,骤然从梦里醒来,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了纪策,纪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扒得七七八八了。迟衡愣住了,纪策已经气得不像话,咬牙切齿,膝盖向上一顶:“混蛋,放手!”
迟衡啊的一声飞快地滚下床:“纪副使,我错了!”
纪策没好气:“睡觉都不老实!”
说罢翻身面向墙。迟衡也不好意思再爬上床了,见地上铺的也是锦绣,往地上一躺囫囵睡下。
偏偏梦里的旖旎还历历在目,迟衡狠狠地掐了掐虎口,恨自己在梦里那么委曲求全,恨梦里燕行明明辜负了还那样的笑,气呼呼了一阵,又立刻心酸得不行,心想索格王那么荒淫无道的一个人,还有那么多人对他死心塌地,自己对燕行也是没话说的话,为什么两月不见燕行就变心了呢。越想越郁闷,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砰的一声一大团软软的东西落在迟衡身上。
迟衡一摸,是被子。
第二天,迟衡刚刚开门,就见索格王骑在一匹马上,声音高昂:“今天我要为祭祀狩猎,听说迟将军是刀中绝手,不知可愿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