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阿言不解。
“我说我怕疼啦!”童年所幸心一横,喊了出来。
“什么?”阿言叹了一大口气,闹了半天,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我会温柔些的。”阿言想了想,说道,后来觉得不太保险又补了一句“尽量吧……”
那个吧字真是让人觉得很危险啊,童年囧囧有神的想。突然,一个小灯泡啪地在童年的脑袋里闪了起来。
阿言看见突然笑得一脸荡漾的小孩,有点不知所措,心里直觉小家伙要出什么幺蛾子。
“阿言,你是不是想和我做啊?”
“嗯。”阿言没想到童年这么豪放地就问出来了。
“我害怕疼,而且你那里大,进入我我一定会受伤的,我的尺寸比较合适,所以……”
阿言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躺平让我上吧,这样我们两个都会比较舒服,你说是不是?”童年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好极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有征服的yù_wàng,可是上辈子还没做1的机会,这辈子一定要试一次,要不真是白活了,嘿嘿。
阿言:……上房揭瓦的的小孩真是欠收拾!
结果呢,结果看童年被蹂躏的更加红润的嘴唇和快破皮的小红豆就知道了,童年愤而挠墙,我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而且阿言一看就是个处男,技术肯定不行,自己的第一次肯定会很痛苦很痛苦的。
阿言的眉头简直要拧成麻花了:“你说什么??”
童年大惊,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真实想法顺嘴溜出来了。
“我技术不行??”阿言一步步靠近他。
“难道你技术很好?”童年这会儿胆儿很肥的反问。
阿言:……
啪地一声,阿言把书房的门摔上,把自己在里面憋了一天,童年在门口好奇的转来转去,阿言在干什么呢?
此时的阿言,迅速的给尹菲欢打了个电话:“快把你说的那些资料传给我,快!!”
尹菲欢:o(╯□╰)o
一旁帮她洗碗的蒋一鸣好奇的问:“怎么了?”
尹大小姐贱兮兮的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有人欲求不满了啊。”
在阿言经过三天整的闭关学习后,他终于觉得自己的理论水平已经可以出师,并且就差临门一脚啦,当他兴致勃勃的去找他家小孩的时候,竟然发现……咖啡店的老板开张了,童年已经回去打工了。
阿言黑着眼圈,坐在沙发上开始无聊的摆弄遥控,心里把童年这样那样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好多遍。
电视沙沙的想着,恰好午间新闻正在报道一起特大灭门惨案,现场报道的记者脸上有些发白,可见状况极惨。
“即使警察已经封锁了整个李家的别墅,但是我站在这里依然能闻到血腥味,据称整个别墅里包括仆人,花匠,老人,婴儿……无一幸免,而且都被抽干了血……进一步的情况还在调查中……”
如果童年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阿言脸上恐怖的表情吓住的,狰狞的如魔鬼一般,好像有什么止不住的恨意要喷涌出来了一般。
他赶紧冲进浴室里,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流满他的全身,他喘息了很久,才终于缓过劲儿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阿言面无表情,他想起来了,自己姓历,全名历景言,是自己最亲爱的母亲给自己起的名字,一起想起的,还有慈祥却不失严厉的外公,沉默寡言却默默关爱着自己的父亲,照顾自己长大的张阿姨……
可是这些人呢?都像新闻报道里所说的那样,血液被吸血鬼抽干了一般,记忆中,是一张张瞪圆了眼睛,白得发青的脸……只剩下幼年的自己孤独的蹲在角落里哭泣。
谁干的,谁干的??
阿言拼命扯着头发回想,可是却再也没有其它的信息。
李家的事那一定有线索,可以利用沙无极的职务,阿言佩服自己这时竟然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着。
童年,至于童年,阿言闭上了眼,想起了摩天轮上童年对自己郑重的说着:不要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阿言拼命说服自己,可是预感却告诉他自己似乎和童年联系在一起本身就是个阴谋。
不会的不会的,阿言一拳捶在浴室的墙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的铃声无预兆的响了起来,是很傻很天真的儿歌,阿言知道这是童年的来电铃音。
阿言像受了惊一般,愣了好久,可铃声还是坚持不懈的响着,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喂喂,阿言,你怎么了吗?怎么半天没来接电话?”童年关心的问。
“没,我刚才在厕所,怎么,不是打工去了吗?”阿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
“那个,阿言,出大案子了,boss让我们去把冤魂勾回来,就是那个h市很有名的军政世家李家,可惨了……”
阿言轻轻恩了一声,“我马上就过去……”
有什么,好像开始了。
23、爱人滴宣言 ...
阿言按照童年的指示去往生之门的血池旁边拿了所谓的勾魂叉。
在坐公交车去李家大宅的路上,阿言翻来覆去的打量着手里这根平平无奇的钩子——泛着亮亮的金属色,还没有手指粗细,越到头部越窄小,在最前头微微勾回来一点点,实在是看不出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童老大那明显对其忌惮厌恶的表情,看来也吃过勾魂叉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