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邵星辰看着被自己写得乱七八糟的笔记本,默默地扶了下额头。他想,越维新那么聪明,他的学习态度又那么认真,到时候把越维新的笔记拿给管明哲就行了。
下课时,邵星辰转头和越维新说笔记的事。
“他没有笔记啊。他从来不做笔记的。”越维新还没说什么,喻临就替他说了。
“越维新怎么可以没有笔记?那小明怎么办?”
“他过目不忘,老师说的全记心里了,要什么笔记!”喻临解释说,“你来学校前,我们就和班长、学委说好了,她们早答应要把这几天的笔记借给小明了,她们的笔记超木奉的!”
“超木奉的!”邵星辰故意捏着嗓子重复喻临的话。
旁边有位同学,比邵星辰更擅长满嘴跑火车:“喻哥最近老说超木奉的,这明明是越维新的口头禅。他们都说,夫妻在一起生活久了,两人会越来越像。没听说兄弟也是这样啊!”
邵星辰闻言疯狂地笑了起来,宛如羊癫疯发作:“哈哈哈,喻哥,越哥,你们干脆去国外结婚算了!对了,你们这算是夫唱妇随吧?额,妇唱夫随?”怎么说都觉得不对,邵星辰一拍脑袋,非常机智地创造出了一个新词语,说:“夫唱夫随,夫唱夫随!这个准没错了!”
喻临呵呵一笑,双手交叉成拳,把手指上的关节捏得咔咔响。越维新也是呵呵一笑。
邵星辰忽然意识到管明哲今天没来上学,没人能在喻临的“铁拳”下保护他,立马就怂了,说:“喻哥,越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没有夫唱夫随,是我自唱自随,行不?”
“不要叫我喻哥。”喻临满脸嫌弃。
邵星辰双手抱头,看上去像是一只胆小怕事的鹌鹑。哦,只是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