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密沈著脸在思考,而谭启年却误会了,他以为肖密是舍不得暴鸣华。吃醋的男人惹不起,谭启年猛的将正在发愣的肖密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俯身将手臂支在男孩的头部两侧,森森的目光瞅著一脸茫然的肖密。
☆、(8鲜币)小蜜过年18
“不许想他!”谭启年的声音听的出很不爽,而且醋味很大,不等肖密解释就低头狠狠的啃住男孩的嘴唇,好似发泄一样的咬著,舌头也伸进去一阵乱舔。
没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特别是肖密,简直软做一团,男人好不容易来了次狂野的,肖密很是珍惜,他故意躲闪男人的亲吻,甚至还说了几句让谭启年生气的话。
“为什麽不能想?鸣哥他很棒的,我舍不得他走呢!”肖密故意用向往的声调说出让谭启年发疯的话。
“他哪里棒了!”
“鸣哥他那个时间特长,而且力道很猛呢!每次都把小公鸡弄哭了,听说的屁股都开花了。”肖密一边说脸一边开始加温,他偷眼瞧著男人的脸,生怕聪明的大堂兄看出他的意思,那该多难为情啊。
不怪肖密担心,谭启年的智商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过,这事儿如果换做别人,无论说什麽或是玩什麽花样,即使是高段数的手段谭启年也不会轻易上当,可偏偏他面对的是肖密,他最最不设防而且最容易影响他的男孩,所以这话他根本没有去思考,脑袋已经打结了,心里一个劲的翻滚,恨不得让暴鸣华立马出狱。
“我的时间很短麽?”谭启年咬著後槽牙,双手压住肖密的双腕,低头就啃上了男孩的脖颈,不是平时温柔的舔吻,而是有些用力的啃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疼里带著舒爽,肖密喘息著,嘴唇微微开启,仰著头颅将脖颈露给男人,他喜欢男人这样,虽然温柔他也喜欢,但是这样的男人才让肖密觉得对方是爱著自己的,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就应该如此疯狂麽?
解开肖密的上衣,谭启年麻利的扒光了男孩,用力的拉开对方的双腿,看似凶狠其实动作很轻。
肖密像是手术台上的青蛙,张开身体对著男人的眼睛,只见男人用手轻轻的摆弄他的私处,肖密一低头就看到男人玩弄他的那双手。
那双手很白皙,手指很长,灵活的套弄著他的小ròu_bàng,麽指总是抠弄下他的guī_tóu,力度适中的按压有些微微的刺痛,这样的程度让肖密的ròu_bàng越来越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