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长的不咋地屁股还挺紧,老子要干死你!”正在孙清身上忙乎的男人是个比较粗糙的汉子,卡住他的大腿就猛的往里顶,砰砰的撞击声和孙清杀猪般的惨叫夹杂在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仓库里。
旁边几个男人嫌他叫的太难听,捏住他的下巴,嘎巴一声便把孙清的下巴给卸了,口水顿时流了出来。
“来尝尝老子的大屌,哈哈。”男人们轮著将腥臭的男根塞进孙清的嘴里,而孙清则恨不得自己晕过去。
男人们爽够了,孙清以为酷刑结束了,谁知道接下来的戏码更是精彩,乱七八糟的物件被男人们拿在手里不停的往自己後穴里塞,嘴巴无法合拢,一些肮脏的液体堵在喉咙,孙清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男人们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没的玩了便开始拳打脚踢,几人下手专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醒来後孙清发现自己赤裸的躺在野外,全身疼的难受,那些人就将他这样丢了,好在他命大,如此折磨竟然还留了一口气在。
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这一躺就是半个多月,肋骨被踢折好几根,後穴严重撕裂,下巴脱臼的时间太长,导致脸有些变形,而最严重的是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仅仅是这样就完了?那可不是暴鸣华的风格,对方的身体好了一些,出院之际刚刚上了汽车,便被一辆小卡车从屁股後面顶了一下,而孙清大难不死的接茬骨折了,这次比较严重盆骨粉碎性骨折,这辈子也站不起来。
孙清手里的钱差不多都交代给医院了,而他的所谓老板一次都没有来过,直到孙清再也没有钱交药费的时候则被医院丢了出去,躺在医院後面的垃圾堆旁,孙清绝望的看著天空,他知道自己的仇人很多,却不知道谁这麽狠,脑子里一个个仇人的脸来滚动,他最後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如此害他。
突然头顶的阳光被遮挡,孙清抬起头望著站在头顶的男人。
是他?孙清这一刻什麽都明白了。
暴鸣华蹲下身,看著惨不忍睹的男人开心的笑了,“本来呢,我想把你丢到泰国去做人妖,结果想想为了你费那麽大劲不值得,再来你这长相也太差了点,年纪也大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怎麽能如此残忍!”孙清愤恨的看著害他至此的男人,随即又软了声调,“你是为了小公鸡?”
“小公鸡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你把他骗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麽一天?恩?你这辈子害了多少人你心里清楚,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因果报应。”暴鸣华起身踩住孙清的手指,男人疼的叫出了声,刚刚的愤恨全部变成了哀求。
“求你了,绕过我吧,我已经很惨了,该报的仇都报了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您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