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二时半左右,过道上咔嚓咔嚓传来一阵响亮的嘈杂声,一个笑容可掬、面带酒窝的女人推开隔间门问:“亲爱的,要不要买车上的什么食品?”哈利马上跳起来,买回一大堆东西,一下子都倒在空位子上。“你饿了?”罗恩直勾勾地看着那堆零食,“饿坏了。”哈利咬了一大口南瓜馅饼说。我问有没有御红茶①,得到否定回答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里面有四个木鱼饭团,我可不像哈利那样富,买零食就用了十一个银西可和七枚铜纳特。“这是什么?”哈利盯着我的饭团,我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如你所见,饭团。”本来我是喜欢中国菜和神圣不列颠的饮食的,但作为卡卡西三十四年,已经习惯日本菜了。
哈利执意和我换一个饭团,我没要活蹦乱跳的巧克力蛙,我吃不下这么诡异的东西——虽然味道是正常的——于是我要了比比多味豆。我很幸运吃到的都是正常味道的,而罗恩从我这儿捡去的一颗是肝脏味的。为感谢我递给他果汁,罗恩决定给我们露一手。他从皮箱里拽出一根破旧的魔杖,独角兽毛都要露出来了。他刚举起魔杖,门又开了。“你们有人看见一只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蟾蜍。”小姑娘的语气显得自高自大,让人不舒服。我看见她的门牙有些大,像兔子。
“你应当说‘请’。”我不急不缓地说,银色的眸子像一潭深水。她显然有些尴尬,但在看见罗恩的魔杖时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哦,你是在施魔法吗?那就让我们开开眼吧。”她坐了下来。一只无礼的母幼狮,我这样想,然后期待地看向罗恩。他清了清嗓子:“雏菊、甜奶油和阳光,把这只傻乎乎的肥老鼠变黄。”正午的阳光从车窗照进来,在五双眼睛的注视下斑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罗恩顿时明白他又被自己的哥哥们耍了。
赫敏balabala讲了一大通,吵得我头晕,幸好她很快又去帮纳威找蟾蜍了。我松了口气,使劲揉耳朵:“女人只要开口就恐怖至极。”罗恩把头点的快掉下来了:“这话没错,我妈就是个典型。”说着还缩了缩脖子,哈利则想起了他的姑妈。“你是贵族吗?”哈利趴在桌上前倾身子,我奇怪的挑眉:“为什么这么问?”我身上穿的可是洗得发白的麻瓜衣服。“因为你有一口流利的上层阶级英语,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词措了。”“不。”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的出身很不好。”这个“很”字用的一点也不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①“御红茶”不是一种茶,就是红茶,加上一个“御”字是高雅的说法。
☆、德拉科x霍格沃茨
第一世,我虽然是神圣不列颠的伯爵与中华联邦的皇室所生,但那时两国交战关系恶劣,我的母亲是作为质子被送到神圣不列颠的。他们产生了不应该存在的恋情,并且生下了我,之后将我遗弃。若不是我在一百年后成为第一圆桌骑士时,发现我父亲遗留下来的画像——和我一样的罕见的银发银眸——并查找下去,我永远不会发现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没有留下我存在过的线索,但我找到了母亲曾经做过人质的资料,我的相貌和她分毫不差!
“哈利。”罗恩出声提醒:“到学校里就不要讲这种话了,什么混血也是。有些古老的家族——那些自诩纯血的人不待见混血和麻种。当然啦……”他很快补上:“格兰芬多是绝对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斯莱特林……”他的脸扭曲的表现出一种厌恶,像是误吞了鼻涕虫。“斯莱特林怎么了?那是最好的学院!”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孩闯进来,不顾罗恩“格兰芬多才是最好的”的怒吼,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哈利,“是真的吗?”他问,“整列火车上的人都在纷纷议论,说哈利波特在这个隔间里。这么说,那就是你了,对吧?”
“是的。”哈利说,他看着另两个男孩,他们都是矮胖墩,而且长相又特别难看,冒着傻气,站在小白脸两边,像一对保镖。“哦,这是克拉布,这是高尔。”男孩随随便便地说,“我叫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我眯眼,卢修斯的儿子,当年预产期也是七月,结果早产,六月就出生了。已经这么大了啊,我又看了他两眼。感觉到我的视线,德拉科狠狠瞪了我一眼,但那张包子脸一点威胁性都没有。“你很快就会发现,有些巫师家庭要比其他家庭好许多,波特。你不会想跟异类的人交朋友吧。在这一点上我能帮你。”德拉科伸出手要跟哈利握手,抬起的下巴显得很高傲。哈利没有搭理那只伸出的手,“我想我早就能分辨出谁是异类,多谢了。”
德拉科这人是典型的贵族病,从小娇生惯养,交往圈子又小,完全不知道该怎样与人相处。一味的模仿父亲,但因为不到家而让人觉得讨厌。口不对心,又不肯低下头来道歉。上学之前接触到的也就对他惟命是从的高尔和克拉布,自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咄咄逼人。
德拉科的脸泛出淡淡的红晕:“你绝对会后悔,和韦斯莱家以及海格这样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会受到影响的。”他的目光转向我,表情变得十分嘲讽:“看看你们这圈子,还有个混血。”他所说的混血是巫师与麻瓜的那种。东方巫师很少,所以东西混血基本上都是混血种或是麻种。我对他侮辱性的语言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