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对他们不管不顾的,娘亲的娘家终于发现,问题大发了,匆忙展开对沈林唐的攻击,但是为时已晚。
等母亲娘家的人大势已去后,沈画的几个兄弟发现,自己也不能独善其身了,也慌忙各自为政,一顿瞎搞,然后被沈林唐各个击破,全都死了个干净。
最后,沈林唐千秋霸业一统江湖,和朝廷。
沈画抗议,大声抗议,结果,作者说驳回,因为写了七十万字,她准备随便做个完结就好了,不给修改。
“把雪松留给我,其他随便吧,恶毒我也认了,仗势欺人不学无术,我也认了。”沈画认真道。
但是,这婆娘就是不肯听。于是沈画怒了,一头撞在那个四方的屏幕上。
又是一道白光闪过,沈画只听到一声尖锐犹如指甲挠墙的惨叫:“我的,啊啊啊全都没了!”
沈画不厚道的想,没了好,看你还能怎么折腾人!
☆、养什么死什么
“四殿下,四殿下……。”一个聒噪的声音一直重复,沈画无意识地挥挥手,叫什么死殿下,孤是死了,也不用一遍遍重复吧。
“四殿下,该起了,四殿下……”那东西还是喋喋不休,沈画气得瞪着眼就醒了。
咦,这里是?
环顾四周,绮罗锦帐,金炉微香,一只三尺长的红珊瑚泛着剔透的光泽,优雅矜贵地立在桌边。
沈画愣了片刻后,猛然坐起身,长笑一声,今日果然是他的好日子,他在二十八岁被处斩,迷糊知晓了自己的来龙去脉,然后又回到十五岁生辰当天。
这该是他谢过了圣恩,再从母后宫中领赏回来,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就稍微休憩了一下。
接着呢?对,有个混蛋就要来见他了,那是他们第一次说那么多话,沈画对他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引为知己。然而,三个月后,他将沈画灌醉,醒来时,沈画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而他痛哭着跪坐在旁边,红着眼睛吼:“沈画,我把你当最心爱的弟弟,你为何要勾引我?”
沈画当时第一反应是沈林唐真的误会了自己,他虽然喝醉酒会撒撒酒疯,可绝没有断袖之癖,更不会勾引自己的皇兄,然而,所有的解释都不被人相信,迎接他的是父皇毫不容情的一顿板子,以及隔天就下了的圣旨,说他这个太子言行诡谲,品性不端,不配再做太子。
这事情闹得轰动,死了许多宫女太监,余下的全都封了口,可他是断袖的传闻还是兴了起来,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沈林唐才对沈画说,你还记得那次醉酒吗?其实你什么都没做,我骗你的,你就是个傻子知道么,傻得连替我提鞋都不配。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日的报应吗?是因为你们母子占了不该占的东西,运气就那么多,你贪下的,终究是要还的。沈画,你斗不过我,始终斗不过,因为你不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人不该用,应该珍惜的你总是错过,你对谁都那么好,注定,谁都不会拿你当最亲密的依靠。
沈画正想着,就看亲随竹心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送了一杯茶过来:“太子殿下,您要的茶。
然后,他就直愣愣看着沈画,手里的茶都差点打翻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你怎么了,样子好吓人。”
沈画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了,一翻身坐起来,一种来了来了要来了的剧透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沈画正色指着茶水问道:“是去年的雪水泡的吗?”
“是啊?”
“中间碰到小四子,还跟人聊了会儿。”
“您怎么知道。”
“蠢东西,这茶被人下药了。”沈画狠狠地用扇子敲了下竹心的脑袋,重生真好知道剧情,而且更妙的是,他还是太子殿下呢,这次,我要保住珍惜的一切,母后、太子之位,还有——所有人。
“不能吧。”竹心跪在地上,瞪着沈画的双眼都快对在一起了,“殿下别玩了,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了。”
于是,沈画让他拿过来,准备显示下我这三十年学得最精妙的一门学问,看毒——是的,什么东西,让他看一眼,他就能分辨有没有毒,哎,但是,还是没斗赢沈林唐……心底难免唏嘘。
沈画让竹心将茶盅揭开,吩咐竹心拿根银筷子过来,随手在茶水里头搅了搅,再拔出的时候,小半截都黑了。
竹心骇的瞪直了眼,绿豆大小的眼睛难为瞪成花生米那么大,他哆哆嗦嗦指着茶杯,半晌都说不出话。
“没出息的东西,就这点见识?”沈画将银筷子丢到一边,拿起手绢淡然擦了擦手指,动作优雅,神情从容。
竹心脑子不够使,一次只能想一件事,见着沈画这副深沉范儿,顿时开始崇拜自家主子。
沈画见状,还要再说什么,就见面前的黑影一闪而过,“二殿下,起床啦!!!”有个东西噗嗤一声就扑到我的面前,他听着耳熟,这才想起,之前就是这位将他唤醒的。
还没反应过来,那鹦鹉就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茶水,沈画一愣,好嘛,又养死了一只小动物。
记忆中,他就没养活过任何东西,哎,现在,这只鹦鹉也要离去了。
那鹦鹉立时眼睛一翻,脖子一歪,吐——血——而——亡!!
“三皇子到——”外面一声喊,沈画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往事一一涌上心头。
前世,也有这么一出,茶水里有毒,沈画当时嫌弃千年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