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观察商天晨的同时,商天晨也在观察着九楼。
商天晨以前是见过齐玉城的,在他伤前见过他的意气风发孤傲不羁,也在他伤后偶然见过他的颓废沉沦,所以他以为商天晨的眼中会看到屈辱,或者不甘,又或者是心如死灰。
可是现在的齐玉城已经是九楼了,他看向商天晨的眼神除了审视之外,没有别的什么。
这样的齐玉城并不是商天晨想见到的,出乎意料的感觉,带给他一种不可掌控的违和感。
两人个都在暗自琢磨对方,谁都不说话,在红掌的引导下,两人完成了合卺酒宴,又被红掌引回了床边坐下,红掌照例的说了些吉祥话,带人退下去了。
九楼本来还苦中作乐的想:幸亏红掌没有说什么早生贵子的话,不然我真就撞墙了。哪知红掌退走之前又不着痕迹的塞给他一个小瓷瓶,很是暧昧的对商天晨笑道:“齐侧妃毕竟与寻常不同一些,还请八皇子多多顾怜。”
顾怜你个头!九楼攥着小瓷瓶心中暗骂:难道我们还真的会干那档子事不成?你给我这个瓶子什么意思!这里装的是啥?虽然很想问,但是九楼还是没有问出口,只能干瞪着红掌“袅袅”的走了。
一屋子人退了个干净,九楼和商天晨一起坐在大红床帐下,很是尴尬了一会。
九楼最后认命似的先开了口,道:“八皇子,你和我都不愿意这事,所以咱们就只当是演了场戏,从此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各不相干,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你看怎么样。”
商天晨却没有答应九楼的提议,而是问道:“你真的残了?”
九楼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虽然尴尬恼怒,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商天晨冷笑一声,道:“那我倒可以放心我这一院子的妻妾了。”
九楼听了这话,对商天晨怒目而视,道:“就算我没残,我也不会碰你的女人!今天的戏做完了,你该走了吧!”
商天晨的表情又变成了阴冷,没有起身离开,反而是从九楼手中拿过红掌给的小瓷瓶,打开闻了闻道:“梨花泪,哼,皇兄想的真是周到啊。”
九楼也想明白了那个什么梨花泪必然是助兴的东西,更有可能是为了两个男子欢好而专门调制的。当下更是郁闷,只好道:“不管这个是什么,也是用不上的东西,你赶紧走吧。”
商天晨把瓷瓶盖好,随手放在了床边,道:“走不了,红掌是我皇兄专门派来的,为的就是确保你我苟且成事。”
九楼真想不到,那个皇帝竟然已经算计到了这一步,皱眉问道:“那怎么办?你我哼哼哈哈的叫一晚上交差?”
商天晨让九楼说的噗嗤笑了出来,道:“哼哼哈哈?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说到这,九楼放下的心又重新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看着商天晨一蹦老高,问道:“你不是真打算和我......那样吧?”说完便紧紧的盯着商天晨,身体也微微倾斜,摆足了只要商天晨一点头,他撒腿就跑的架势。
见到九楼的样子,商天晨心里又是一番思量:都说这个齐玉城自从伤了命根子之后,功夫也跟着废弃了,现在看他的身形动作,明显和传言不符啊。难道他在掩饰一些什么吗?听说昨天他自尽未果,今天怎么又这般轻松的嫁了过来?他也有所图谋?
商天晨想到这,也就不想了,不管这个齐玉城到底有什么图谋,以后可以慢慢查,只是今天的事他和齐玉城都身不由己,如果不苟且一回,皇帝必然会找更大的麻烦。
再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商天晨暴起,一下就抓住了没来得及跑的九楼的腕子,一丝暗劲送去,很轻松的就把九楼放倒了,飞速的制了九楼的穴道,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九楼愤怒的眼神,冷笑了几声,又颇为无奈的说:“要恨就恨皇帝,别恨我。”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两科药丸,先是自己吃了一颗,对九楼说道:“我不爱男子,为了和你好一回,我不得不用点药物,这里还有一丸,是专门给一些小倌chū_yè用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好受一些。我跟你说这么多,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要折辱于你,我是为了你好。”说完便将那丸药塞进了九楼口中。
九楼瞪着商天晨的动作,丝毫动不得,更说不出一句话。
他已经完全被制住了。
除了痛骂齐玉城不爱惜身体,让他受了牵连之外,更是狂骂商天晨。
尽管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是那颗药丸入口即溶,清凉的感觉沿着喉咙一路向下,因为被点穴而受制僵硬的四肢,竟然有了瘫软放松的感觉。
此时的九楼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全tm的完了!
☆、007.苟且
商天晨似乎很了解药效发挥的时间,伸手解开了九楼的穴道,说:“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是我不在乎。我娶你是为了什么,你嫁我又是为了什么,咱们心里都清楚。今天的事要是不成,我白娶,你白嫁。”
九楼也明白商天晨的意思,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吃干抹净,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想要离开,可是只是这样就已经是累的大汗淋漓,竟然再也动弹不得。那药丸的效用不得不说是十分强大,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让九楼用掉了全部的力气,虽然这和齐玉城本来身体就已经不济有关,但是九楼清楚,就算齐玉城的身体没有破败,武功仍在,也逃脱不了这药丸的效力。
商天晨冷眼看着九楼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