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默了，半响后，问道，“你的出尘，应该是什么样的？”

头歪倒一边思考，“有点厚脸皮，但是厚的很好看，有点傲气，但是傲的理所当然，有点不可一世，但是在情理之中，有点运筹帷幄，但是……总之他应该是和特别自恋的人才对。”

听到前面，出尘还很高兴，最后那句。“哼哼，可他偏偏喜欢你。”

“可能脑子坏了，你说会不会是修炼太久了把这里搞坏了？”圆念指指自己的脑袋。

出尘面无表情的说，“我看他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你禁欲太久把脑子给禁坏了。”

“那怎么办？”圆念把问题集中在了后面而忽略的禁欲两个字。

“简单。”出尘按住圆念的身子，“让本妖好好的帮你医治吧。”

说完捏住圆念的两侧脸颊，将玉瓶中珍贵的洗髓露灌倒了他的嘴里，合上嘴一抬下巴，看到不很明显的喉结动了几下才松开，“味道如何？”

“比竹子上的露水还有甘甜，是花的？”花瓣上的露水有几滴圆念住在山上那么久了自然很清楚，这么一小瓶的花露要收集多久有多辛苦，可是，他是妖吧，既然是妖的话……用妖术会不会不那么累？不累，自己就不会心疼。

“上回月月临走的时候送了几粒七彩牡丹的种子，我在山上种了，这些露水是发的芽包里是，一个芽包只有一滴。”

“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有什么的，你是事，我都是亲力亲为的，况且这么好的东西。”出尘晃了晃手上小小的空玉瓶子，“孤品，没有之一。”

圆念愣了，“不会再有了？”

出尘以为圆念喜欢喝，解释道，“只有头一道芽包里才有，以后我会给你弄别的好东西的。”怕圆念失望，他保证。

“不是的，我不是想要。只是，这个好的东西你全都给我了，七彩牡丹，光听着名字就是人间没有了，如果你服用了，是不是对你的修炼会很好？你为什么不自己用呢？”

“我若用了是有好处，但是不大，你用了好处却大的很，这么明显的选择，你觉得我会给自己用？”

“你这样叫我怎么还你！”圆念很苦恼，出尘给他的东西他根本就还不起，就人类的这些东西怕是他看的不会多看一眼。

“你以身相许怎么样？”

“拿去吧。”圆念往床上一趟双手张开，“来吧。”

出尘低头撑在他的上方看着他，“你搞得跟坏债似的，我不要。”

起身准备走，圆念一把抱住了他，“别走别走，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

“什么都别想，不用刻意的做什么。”

“那怎么行！”

“如果你真心喜欢我，你会知道要怎么做，以前，你就做的很好。”

圆念靠在他的后背，很温暖，很舒服，很安全，很满足，那种快要扑出来的感觉让他眼眶微红，“你会不会突然有天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