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一起用膳吧。”君行绝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不能,不能被发现。
“好。”上官谦好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样。平静的回应。
两人一起去吃早膳。
“皇兄要和朕一起上朝吗?”君行绝开口问道,答案他早已知道,不过能和皇兄说会话,他不介意问些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没有兴趣。”早朝什么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不过确实让人没办法有兴趣。
“这样啊,皇兄很久没回宫了,朕叫安盛陪着皇兄逛一下吧。”他很希望陪着皇兄,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只能避开。
“是很久没回来。”这座皇宫,他生活了八年,离开的时间有多久,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以千年为记的岁月,熟悉而又陌生。
君行绝发现自己不该提的,当年皇兄是被赶出宫的,而且皇兄的母后死在宫里,这里对皇兄来说不是一个有着幸福回忆的地方,该死,他怎么会有这个提议。该死,为何遇到皇兄,他就变笨了。
最后,君行绝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对阎罗的妒意,充斥着是对自己的咒骂去上朝的。
而上官谦在经过了多年之后,再次回到了这个皇宫。他没去别的地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以前住的宫殿,缅怀着久远前的自己,那个还天真善良的自己。
第四十章
这里是专属于皇后的宫殿,是母后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可是已经不一样了,比起原来的样子,这里更多的是属于后来的那位皇后凤舞。
曾经的这里也这满院的兰花,那是母后喜欢的花,现在的这里种的都是骄傲的红色玫瑰,和凤舞很像。这里的摆设曾经都是素雅的,现在这里充斥着雍容的大气。
在这里他已经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一切都变了。”在安盛的陪同下,上官谦一路通行无阻,轻易的进入了后宫重地。
“信王爷离开了那没多年,是会变的。”安盛含糊的开口,当年的恩怨,他也听到了些。信王爷既然是上官皇后的皇子,当然会住过这里,自从凤后入住这里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按照凤后的喜好重新整理过。听到信王爷的话,以为王爷是在感伤,但是当年的一方是凤后,皇上的母后,他总不能说凤后的不是吧。
“是啊,太久远了,是该变了。”这里变了,他也变了,什么不是在改变,“走吧。”,来到这里只是想缅怀一下曾经,曾经的希望的亲情,希望的关怀,那天真和温顺早已消失。无赦的人不是丢弃了曾经,只是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要遗忘了,曾经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否认也不会丢弃,就算曾经的自己,弱小,天真甚至现在看来是那么的愚蠢,他们也不丢弃,不论是怎样的过去,都是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坦然的面对。
所以,回到这里,看到已经变了样的这里,也没什么伤感的。只是有些感慨,离开了这么久,回到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依然会想起来,原点的影响原来是这么深吗?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这里依然让人记忆深刻。
而这时的君行绝也将早朝进行完,在退朝前宣布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先皇嫡长子君行谦已经寻回,尊先皇和先后遗旨,加封信王,特许见君不拜,随时出入禁宫。信王不喜政事,不参与朝政,但一旦上朝,赐座参政以示恩宠。
这道旨意一下,君行绝就离开了,这道旨意不是要大臣们商量,而是已经决定了,现在宣布,不过是让他们知道而已。下面的大臣们就开始了议论,先皇嫡长子?遗旨?信王?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如此优待。
过了一会,有些老臣们想起,在凤后之前是有一位上官皇后生了一位皇长子,不过后来发生了些事情,这位皇子被赶出皇宫,凤后过世的时候让先皇下了道旨意,说是找回这位嫡长皇子,封为信王。前几年,还有些冒牌的出现,这几年倒没有了,没想到今日又冒出来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
入朝晚点的臣子,看到一些老臣脸上恍然的表情,就明白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询问起来。
不过,先皇嫡长子,可是明证言顺的继承人,这皇上还能如此优容。不过旨意里有一条不参政,看来皇上还是防着呢。皇上现在的地位稳固,有宗师王爷君常恒支持,这位信王就算有野心也讨不到好,加上不参政,这在朝里的人脉也不会有了。
一位没有实权的王爷,没有必要多加关注,封了就封了。他们也不会多言进谏,触了霉头,皇上这两个月的脾气可叫他们怕了。
离开了属于皇后的专属宫殿,上官谦也没再后宫多做停留,不是为了避讳,而是这宫里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不多。这宫里,他还有映像的只有太学殿和御医馆了,其他的都是嫔妃们的住所,他真的没有兴趣。
向最有兴趣的御医馆方向行走,路上碰到了正在巡逻的杜成率领的禁军。
老远,杜成就看到了大内总管安盛,那圆滚滚的形体实在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不过明显安总管身边的人不是皇上。
源国的皇帝服饰是玄色的,在这宫里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这个颜色,其余的颜色,虽然皇帝和太子也会穿,不过最多的还是玄色以示与人不同的尊贵。
那群人走进,杜成也看到了安盛伺候着的人,那个人,那个人是……
杜成的身体不由开始颤抖起来,他不会忘记那天这个人带来的恐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