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身红衣,出人意表。
明明是惫懒无赖轻狂的很,却出人意料的不使人讨厌。
不管她站在哪里,你的视线总是会不知不觉的看过去。
她生动又鲜活,就像是山间不断变幻的雾霭,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却比雾霭色彩浓烈,比雾霭更鲜活动人、引人入胜。
也许,她更像是一副酣畅淋漓的泼墨画,恣意的很,飞扬的很。
明明想说的是别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干巴巴的“天晚了”。
话一出口,长夜微微蹙眉,心里颇有些暗悔。这句话好像不是很妥当,但哪里不妥当,长夜却是分辨不出。
他常年生活在西荒,见会说话生物的概率和遇上一次天降飞石的概率差不多大。后来,离开西荒以后,便自锁在虚渊,之后更是一个人独居在雪峰之巅。
不通人情的他根本不知,这句话的伤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