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明明自己就靠在他身上,他还是和天上的神一样,冷冷淡淡的看着自己,就像在看着一个小丑。
吴痕觉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栽在这么一个人身上!越来越觉得自己犯贱,吴痕靠在肆意脖子上咬了一口,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留不下一点痕迹!
真是,真是,太欺负人了。
吴痕很想哭,声音有点呜咽了。
“……。”肆意大概在叹气,反手搂住了吴痕,“乖,别哭。”
吴痕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操!为什么你全身上下比钢铁还要硬啊?你是钢铁侠么?”知不知道他有多么羡慕那么可以在身上留下吻痕的人啊?
肆意有点手足无措,怎么又哭了呢?明明自己是配合着他来的啊?但是神色只是动了一下,那抹温柔一瞬即逝,然后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讥讽凉薄的状态。
肆意抱起吴痕,走向吴痕的房间。
“今天要做三天。”吴痕呜咽着说道,“不然你不准走。”
“……好。”感受到手下肌肤的润滑,肆意点点头。
“╭(╯^╰)╮反正八天十天什么的你也就一次罢了。”吴痕一直都是无神论者,但是遇见肆意以后再也不是无神论了?一般人会有这么好的持久力么?还有什么青春永驻什么的。就算自己当初戏言一句“想开一家悦来客栈”就开遍了世界一样,肆意能够帮自己做到任何事。
可是就算是这样,吴痕还是知道,肆意顶多就一点点喜欢自己而已。
因为自己是他养大的。
可是自己能够跟他耗就是了,他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客栈外。
一个穿著金黄色的衣衫的男子缓步走来,他的身材很高,衫角很短,只能掩及膝盖;袖口是紧束的,手指细而长,骨里凸出,显得很有力。头上会带著宽大的斗笠,笠檐压得极低。斗笠下面是一张英俊的脸,脸上有三道刀疤,腰带右边插着一柄剑,剑柄向左,一个使左手剑的剑客——荆无命。
荆无命边上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徐徐走来。冷静、沉稳,行只若浮云、不惊落木,双足却该是轻飘飘如一阵风,却不料甫落地就似已生根,且步伐如鼓点铿锵有力,与荆无命之步更成一奇特韵律,其势如大江之水滚滚东流,不可遏制,正是金钱帮的帮主官金虹。
“停下吧。”上官金虹伸手挡住了荆无命的脚步,“我们改日再来。”
荆无命死灰色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上官金虹,他甚至没有露出一点点疑惑,上官金虹说停下,他就停下了。
就像是影子,主人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停下。
“尊主到了,我们不该去打扰。”上官金虹转身,缓缓离开。
悦来客栈的门前吊着一块令牌,纯白色的玉牌,玉牌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梅花。
三天之后。
“尊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