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彬宇犹豫了一下,含糊的说:“还行,过得去。”
陆仁珈腾出一只手,亮给傅彬宇看了看:“您瞧,这就是他给我挠的,见面就挠,一点不客气。”
伤口在手腕上,衣服袖子遮住一半,虽然车里光线不怎么好,但也看出来这一爪挠得很凶。
傅彬宇宽慰的说:“大宝就是这样的,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话,不多会儿就到了地方,陆仁珈的朋友住的是独栋的小别墅,把车往后头的车库里一停,傅彬宇抱着两袋苹果提前下车了。陆仁珈想帮忙,但手上抱着三四个小礼包实在腾不出地方,于是小跑着跑到前面给他带路。
独栋别墅四周全是小树小草,看环境很不错,等他们走到带花的栅栏门门口,朋友已经出来迎接了。
看到陆仁珈领着个带墨镜的来,就以为是哪个安保公司的保镖,没多说什么,直接把人领到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摆了个大水盆,地上零散的全是食物,肉肠、苹果、香蕉,都被咬得伤痕累累。
陆仁珈一看满地水痕,关上门脸就皱了,一副见到祖宗的表情。然后从怀里掏出个小香瓜,半弯着身子开始在屋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叫起来。
“大宝……大宝?大宝你出来呗……”
屋里灯光开得很亮,乍一看没有人影,可一会儿工夫窗帘后面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响动。
陆仁珈对傅彬宇使了个颜色,两个人一左一右,慢慢的朝那个方向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