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有意让杰森陷入被质疑的局面,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朱利尔斯将监控视频在会议室播放,证明事实真相,游刃有余地提出,“搞个推出去再收回来的戏码。”
左丹云点头赞同:“我看这帮人与你当初被害的事大有关系,不一锅端了他们,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计划可行。”拉斐尔道,“我们也算因祸得福,知道了敌人的直接目的,着手点多了,网便容易撒开。”
“我去找地下贩子探探情报。”安德烈响应,离走前不忘提醒,“我们欠杰森一个人情,如果你们要对他使什么诡计,可别怪我翻脸。”
而这三天内,训练场可谓横尸遍野,新兵蛋子们次次站着进来,恨不得滚着出去,原因说白了,归根于左丹云的助教,换成了朱利尔斯。
攻击性向导的实力是怎样,他们可算见识到了。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朱利尔斯撇撇嘴,拍下新队服粘上的灰,云淡风轻地问。
放在以前,新兵们必定怒火中烧地不服气被区区向导训斥,而现在他们只唯唯诺诺地称是,内心盼望着杰森助教的归来——即使他的训练残暴,但是痛苦的也只是身体。
“这不公平!”终于有哨兵不堪重负,斗胆叫了出来,“有本事我们空手决胜负,不搞什么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