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淞扬见他那个傻样子,心里一软,抱着人压倒在沙发上吻住:“傻东西,下次再不好好灌肠,我就拿更粗的捅你!”
“唔……”周唯安被吻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何淞扬的脖子,腿被分开了,何淞扬解开了皮带,扶着性器捅了进来。
这个果然比刚才那根棒子粗多了,而且还火热滚烫,烫得周唯安一个劲地哆嗦,脚踝被何淞扬抓住,拉高,盘在何淞扬结实有力的腰上。何淞扬慢慢地动作起来,周唯安口中溢出自己都难以分辨的娇媚呻吟,肠道被一寸寸地捅开,敏感点被撞击着。他头晕目眩,眼前像是有无数烟花炸开,身体随着情欲的波涛起起伏伏,他只能紧紧攀住何淞扬的肩膀,对方的体温才能让他找到一丝安心的感觉。
也许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何淞扬做得特别猛。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周唯安被抱到浴室里清洗,又被插入nèi_shè了一次,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他躺在何淞扬的床上,意识昏沉,迷迷糊糊地半阖着眼睛,听到何淞扬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阿姨您好,我是上次您见过的小何……对,周唯安今天睡在我家……”
然后何淞扬上了床,他抱着周唯安,熄灭了床头灯。
何淞扬的怀抱温暖无比,周唯安感到有一个湿润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睡吧,我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
周唯安慢慢闭上了眼睛,意识沉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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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淞扬睡了一个十分满足的觉,醒来的时候,周唯安正坐在床上,怔怔地望着窗外。
看天色似乎还早,何淞扬打算再睡一会,他伸手揽住周唯安的腰把人拖进怀里:“怎么就醒了?再睡一会。”
周唯安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看何淞扬又闭上了眼睛。安静了一会儿,他慢慢地说:“何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何淞扬愣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周唯安平静无波的双眼。
何淞扬顿时有些拉不下脸来,先不说时间地点不对,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好好温存一下吗?再说这件事他本以为自己不提,周唯安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交易结束了是没错,可是他却从这种病态的关系里食髓知味,至少现在还根本不想放手。
“我、我要走了。”周唯安说,从他怀里退出来,坐起来穿衣服。
何淞扬半撑起身子,脱口而出道:“我再给你钱……”
周唯安顿了一下,回头看着何淞扬,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他说:“我、我家是很穷,可是何先生、我、我不缺这个钱……”
何淞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想拿钱侮辱你……”
“我不是同性恋,何先生。”周唯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抓着领子,小声地说。
何淞扬怔住了,他微睁着眼,有些吃惊地望着周唯安。他觉得好笑,周唯安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喜欢他吗?别开玩笑了,他不过也只是觉得这人还有玩的价值而已罢了,这么乖巧又贴心的玩具上哪里找第二个?何淞扬这样想着,嘴唇动了动,道:“是不是同性恋又怎样?我只不过想再和你玩玩而已,再说你这个样子,难道还想去喜欢女孩子?”
周唯安似乎被他的话刺痛了,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他的声音颤抖着:“会、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我的错吗?”
他的眼圈有些红,却没有流下泪来。周唯安站了起来,说:“何先生,我们各退一步吧,到此为止,以后我们还是像从来不认识一样,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何淞扬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了,他坐了起来:“不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伸手抓住了周唯安的手腕,一把扯下他的睡衣带子,他穿的是何淞扬的睡衣,松松垮垮只有一根带子系着,这么一扯掉,整个衣服都顺着他的身体滑了下来,露出里面布满青紫痕迹的躯体。
“你的身体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还怎么装作不认识?”何淞扬嘲讽地挑着唇角,伸手去掐周唯安的rǔ_tóu,只是这么一触碰,周唯安就敏感地喘息起来,身体泛上粉色。何淞扬说:“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干女人吗?”
周唯安瞳孔紧缩,他猛地抬起手,给了何淞扬一个耳光。
清脆的一声响,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何淞扬的脸被打得侧了过去,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周唯安。周唯安也被手掌心里传来的刺痛感吓住了,他干了什么?他竟然甩了何淞扬一耳光!
“我、我……”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何淞扬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隐隐刺痛着,从小到大,就连他爸都没打过他耳光。周唯安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他,他松开周唯安的手,冷笑道:“很好、很好,周唯安,你有出息了。”
周唯安却说不出任何道歉的话,他握着拳头,死咬着下唇,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何淞扬眼神阴鸷地看着他,腮帮边的肌肉抽动着,似乎在努力克制怒火:“你还站着干什么?不是想走吗?走啊!”
周唯安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就往外走,他抓住了卧室的门把手,突然停住了。何淞扬本来充满了怒火的心,却又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停滞了,他心里隐隐地想着,只要他后悔了,回来道歉,我就原谅他。
周唯安转过头来,看着他。
何淞扬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